一眼,并没有动。
傅真道:“快去呀!他都快渴死了!”
裴瞻方才黑着个脸站起来。
但他并没有立刻走,而是蓦地抓住禇钰那只手腕,用力一扯,直到将这只手扯开老远,他才顶着满脸寒霜走到屋角去倒茶。而刚拿起壶,他就被桌旁一支药罐子引去了目光……
傅真咽下满腔的无语,将目光调回禇钰脸上。后者显然是极为饥渴,呼吸紊乱了,嘴里也含糊地发出了声音。
傅真深吸气,把面巾拉上,又叫道:“禇将军?禇将军?”
“别叫了,他听不见!”
裴瞻端着碗水走回床前,吐出来这几个字里没有半分好气,“水里有安神药,他醒不来的!”
说完他递了个药罐子过来。
罐子里头还有药渣,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容易让他们这些经常与草药打交道的人闻出来。
傅真简直不能相信,禇钰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有人给他喂安神药?这是生怕他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