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你要这么说,我也只能请金部长过来作证。
就算你跟我们素不相识,可是你师傅却是我的师姐,这是你没办法抵赖的,今天正好借着这个地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否认到底。”
田宇说完,就转头跟工作人员说道,“我能借一下你的电话吗?我有证人。”
看在他们是外宾身份的份上,工作人员倒也没有多为难,直接把电话借给他们。
等他们打电话的空隙,工作人员把华湘云拉到一旁,悄声的提醒道,“你要不要通知长辈一声,虽然他们说话有漏洞,可是应该是有依据的,别到时候是一家人还误会……”
华湘云知道对方是好心提醒,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瞒你们,他们的老一辈跟我师傅有些纠葛,可这都好几十年以前的事了,这些人当时卷走所有家底跑出国去避难,听说这么多年一直混的不好,就想着回来。
把家底都贡献给别人了,就想着回来坑害我师傅,他老人家没办法躲躲躲得远的,谁知道这些人不死心,还跑来祸害我。
我这还只是个学生,我能干啥,总不能养着他们这一群人吧,我也养不起啊。”
华湘云这完全是把他们的遮羞布扯下来,把工作人员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说之前还忌惮,这些人外宾的身份,现在眼里也只剩下鄙视。
有难的时候不能共苦,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想来坑害熟人,在未曾见过面的小姑娘面前充长辈,着实是不要脸的一些。
“那他们现在去找证人,真要确定你跟他们有关系,到时候你这可就不好处理。”
办事人员也很为难,最怕的就是这种家庭纠纷。
华湘云,“这有什么,我只是拜师学艺,又不是过继到我师傅名下。
就算是真的跟我师傅有关系,那跟我的牵扯也不多。
至于让我接待他们这种事情,就更不可能。
我现在可还是拿补助的大学生,能有多大的能力?
如果非要跟我掰扯上关系,我还希望他们赞助我一些呢。”
金山本不想走这一趟,但没想到天阵人会这么不要脸,居然到学校纠缠一个小姑娘。
他坐守恒的车子过来,一进门直接打量着华湘云,“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华湘云可不会把委屈藏在心中,她一直信奉,会哭的孩子有吃,“师伯祖,我可被吓到了。
这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以长辈之称。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我得负责他们的接待,这么多个大汉,我可害怕。”
守恒仰头看着天板,“……”这小姑奶奶也有害怕的时候?
就她那一手画符的本事,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她。
金山眼角抽搐,他只是与长辈的只是关心一下后辈,没想到这华湘云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一来就开始诉苦,还害怕……?
“你们是怎么回事?都闹到这里来了。”金山转头对着田宇他们,就是一顿斥责,“这都是几十年的陈年往事,你们就算是出去几十年,可按照年纪来看,你们当时都知事。
都是一把年纪的人,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认知,当年是什么事情,我不想再提,但是你们也该有自知之明,早几十年就没有了关系,这时候硬攀扯上来有何意义?”
金山最看不起当年带着家底跑路的这些人,跑就跑了,反正你们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就好好的在外面呆着,为什么又来祸害呢?
“金师伯,我这也是没办法,”田宇一看到金山立刻苦着一张脸说道,“当年我父亲把我们带出去,也是想保留天阵门的实力,谁知道中间出现了那么多变故?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才想回来求师姐给一条活路。”
华湘云听到这冷笑,打秋风就打秋风,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
金山,“说起来你不应该叫我师伯,我只是跟乌师叔有交情,你们在最后已经做了切割,天阵门已经跟乌家没有丝毫关系,咱们两边也不存在什么交情,你直接叫我金山就行。”
对他们这一支,金山一直没有好印象。
当年乌师叔就是太过仁善,要是换成是他,哪还会把天阵门拱手让给这些不孝徒孙,完全可以让这些人卷铺盖走人。
没想到他老人家一辈子以人和为善,却给唯一的孙女带来麻烦。
这一次本来就不应该乌晨夕出去出任务,像这种小问题,底下随便派个人出去就行。
“金部长,”田宇心中不悦,但是却不敢表露半分。
“你看我们这也是比较困难,这才急着想把我师姐找出来……”
金山,“就算是这样,那你们也不该来逼迫一个小姑娘。
你们的事情,她可是一点不知。
更何况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赖着一个小姑娘,也不像话。
都散了吧,以后别再找麻烦了,如果日子真的过不下去,可以去找些事来做。”
真正苦难的日子,谁没有熬过,这些人就是到这个地步,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可是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
金山,“这样吧,我知道运输厂平时会招一些临时的搬运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