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哥张从龙被踹下战马,最远距离的张从狼“嗖嗖嗖”又是连珠五箭射了过去,太史慈一手持方天画戟压住张从虎和张从豹的武器,另一只手弹出手腕上的铁盾挡住那五支箭,手里已经抓住了诸葛连弩。
“嗖嗖嗖”!
诸葛连弩,连发十箭,速度比连珠箭更快,箭头虽小,但威力更大。
张从狼是射箭高手,他第一反应就看到了那连珠箭射来,他急忙又射出五支箭,与太史慈的铁箭相撞,五支箭被击落。
但是,太史慈还有另外五支箭。
张从狼的连珠箭,连发五箭已经是极限。他也相信,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连发超过五箭,可他从未想过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武器叫诸葛连弩。
十支箭,且箭箭威力极大,准头极高,速度极快。
“噗噗噗!”
五支箭矢两支射中他的双目,两支射中他的左右胸膛,一支没入他的喉咙。
张从狼瞬间跌落下马,彻底身死。
任谁也没有想到,距离最远的张从狼会是第一个死的人。
“四弟!”张从龙从地上爬起来,喊了一声,但是张从狼已经彻底死去,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任何问
话。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从龙翻身上马,他还没有靠近太史慈,张从虎的狼牙棒从太史慈的方天画戟当中拔出来,抡起来砸向他的脑袋,而张从豹的长柄巨斧也趁机抽出,横扫太史慈的战马。
两个人一左一右,一高一低,带着悲伤和愤怒,要一举击杀这个杀了自己弟弟的仇人。
太史慈冷哼一声,方天画戟上下翻飞:“当当”两声将两个人的兵器全部挡住,张从龙的飞龙枪一枪惯胸而来,他身体一侧,躲过一枪,方天画戟一压,将他磕飞。
张从龙三人战太史慈,只听得“当当作响”,兵器你来我往,但就是不见他们伤害太史慈分毫。
萧君牧在城楼上看的血脉贲张:“爹爹,太史将军当真神勇,一人杀四将,依旧霸道威武!太子殿下,你猜他能第几招打败他们三个!”
秦君策蹙了一下眉头,言道:“太史将军之所以跟他们斗将,主要是为了给李存孝将军争取时间,如果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太史将军恐怕早就将他们杀了!区区三将而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争取时间?你的意思是……”萧君牧
的拿起千里镜,目光离开城下的斗将,转向更远处的河面。
没错,萧秉烛的战略并不完全在城下,而更远的在河面上。
李存孝的大军本来就藏在山林中,就连他们打造好的海鹘战船也藏在近乎山林的港湾里。
海无涯的大军基本上没有往上游查看,他有八万人登录,剩下两万人在船上,每一首船都留了少数士兵,只等着八万陆路大军赶来,用小船将陆路大军全部运输到对岸,加入对观月城的大战中。
这也正好给了李存孝大军进攻的时间。
他们乘坐的海鹘战船速度极快,除了游弋的十条船以外是,剩余的九十条船连城一条直线,以极快的速度横漂在河面上,一下子将海无涯的水军挡在了河水的南岸,副将富康山想要给岸上的海无涯传递信息都做不到。
富康山一看到连线而来的战船,几乎是一瞬间就断定,他们是中了埋伏,想要去传递消息,发现水面已经被封锁,他立刻下令:“立刻进攻,冲破敌人的封锁线!”
两万水军,分散在众多小船上,每条船上的人不多,除了操控船只的人之外,剩余的能够作战的人少之又少
!
再加上这些船只主要以运输兵力为主,船上极少的作战武器,他们只能用弓箭来射击秦军。
水面上射箭,船本来就是晃动,他们的准头更加不够精准,而且距离较远,基本上还没有射到秦军的船上,就落入水中,毫无一丁点的杀伤力。
而秦军的海鹘战船则不一样,本来是要安置虎尊炮的,不过时间太短,来不及安置虎尊炮,萧秉烛又下令不能让敌军太早知道他们被埋伏,将三弓床弩和抛石机原本用来发射火箭榴弹炮的装置,还是换成了原本的弩箭。不过,将之前的榴弹,换成了猛火油的罐子。
火焰弹没有改成石头,依旧是火焰弹。
一支支长枪弩箭射向敌人的战船,一罐罐的猛火油落在敌人的战船上,一颗颗火焰弹也飞落在敌人的战船上,几乎瞬间将敌人的战船点燃。
船上的敌人哀嚎着,根本无法扑灭大火,只能跳入水中逃命,被秦军用诸葛连弩射杀。
岸上的鲁军本来就背对着河岸,再加上此时吹的是北风,船被点燃的黑烟和浓郁的味道都被吹到了南岸,他们根本就毫无察觉。
岸上的斗将一直在进行着,太史
慈在没有接到信号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拖延着跟对方斗将的时间,主要是对方的什么狗屁零陵上将邢道荣太过垃圾,一招就给秒了,而第二次上来的战龙战虎,配合虽然默契,但武力值还是差一些。
到了第三次上来的四员大将,也不必前两轮强多少,但太史慈不敢使出自己的一半战力,因为还没有开始就杀了一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