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陈副导看到两只鬼对着他动粗,直接吓尿了,没受到几击就晕倒了。
晕倒就算了,一盆水直接又给他给浇醒。
他甩了甩头上湿答答的头发,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他好像处在一间屋子里,窗户和房门都封得死死的,黑漆漆的一片。
陈副导晃了晃脑袋瓜,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他这一动作,手掌在这时突然摸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陈副导疑惑地将手掌再伸了回去,往后探了探。
这四周黑糊糊的,他就算带着一副眼镜也看不到什么。
这时,他的手探到了一样东西,他摸了摸,好像是一个冰冷的手臂。
房间里,怎么会有其他人呢?
陈副导条件反射,猛地收回了手,有些后怕地往后昂头,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往前走了几步,被一个东西给绊倒在了地上。
“操。”陈副导大骂一声,也没看绊到了什么东西,又接着爬了起来。
什么玩意这么碍脚?
陈副导低头去看。
正好,这时室内一阵阴凉的风朝他吹了过来,将他对面的窗户的窗帘给吹散了。
窗帘的缝儿透露出一丝丝的光亮。
原来现在是白天啊。
陈副导一喜,连忙想要跑去撩窗户。
他才刚走了几步,在窗帘缝里透出的光亮下,他好似看到一抹红色的人影,直直地站在他的面前。
陈副导往后跌了一步,心里在这时慌乱地跳动了起来。
“你是谁!”陈副导指着前面的人影,抖着手指说道。
“我是谁,你不知道啊,陈伟龙。”
空气中突然骤冷,一道女人的声音嗤笑道。
陈伟龙往后缩了缩脖子,这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了。
这时,他身边有一束微弱的床头灯光突然亮了起来。
陈伟龙直视着眼前的女人,瞬间跌落在地上,面色惊慌,急急地往后爬着。
宋茹儿穿着红色的戏服,戴着厚重的戏帽,浓妆艳抹着,脸上布满了血迹。
正是她当年跳楼的死状。
毫无生气。
“你怎么会,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人把你封起来了吗!”陈伟龙急促地往后靠,惊慌失措道。
“是啊,你把我封了起来呢,想想啊,已经有二十年了,陈伟龙,你还记得我呢?要不是几年前,有人把你封我的八卦井给撬开了,我真逃不出来呢。”
宋茹儿目露凶恶,尖刻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空间里:“你把一个咒灵请回家里,到底害了多少姑娘?你该死,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错了,茹儿,那不是我做的,我当时只是鬼迷心窍,我也没想到你会自杀!你放过我好不好?”张伟龙内心咯噔一下,原来这女人,几年前就被放出来了。
好在,他当时将咒灵给请了回来。
不然他就要被这个女人给整死了。
但是现在没有咒灵傍身,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焦急。
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
“呵呵,鬼迷心窍,鬼迷心窍你把我给强奸了。你跟我说,我唱戏有出路,只要我跟着你,我就能把我最爱的戏剧发扬光大,不用再守着那没有观众的戏台子。这是不是你说的!”
宋茹儿目之欲裂,低着头朝他一步步靠近:“你强奸了我,还加害了我的妹妹。找人举报了我们的戏班子,整整十几口人被你弄失业了,有些甚至被弄进了监狱。制造这一幕只为了取悦了我们对门的娱乐场所,你真是可悲呢一边骗取我的感情一边给别人当狗腿。”
“茹儿,对不起,我当时是真的爱你,才经受不住,对你动手的。你的那些兄弟姐妹,跟我没有关系啊,他们是活该的……呃。”
陈伟龙听着宋茹儿说的这些事情,抖着腿反驳道。
一张手在瞬息之间握紧了脖子,他动弹不得,被这张手给掐得喘不过气来。
“活该?呵,被你害的那些女孩也是活该?”宋茹儿死前的惨状近在咫尺。
她穿着自己最爱的戏服,
曾经发誓要当上最火戏剧演员的少女,曾经幻想着自己能够全国巡演,将一代又一代不断沿传的文化传播。
从小到大当过别人家最机灵的孩子。
因为受了小人的谗言佞语。
截止了在了那个深夜,她穿着最爱的戏服一跃而下,了却了自己的一生。
那个年代,被他强奸了以后。
没想到,他还会卖通了别人,将她堵在街头巷尾,掂污了身,还傻傻地被洗脑。
她死后,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被这个人渣一步步地算计,为了自己的前途,利用她的兄弟姐妹去获取更好的工作。
直到她的封印松动了以后,想找他报仇,却发现他在骗取其他女孩子,还供奉了一个咒灵来吸食这些女孩子的精力和阳寿。
被陈伟龙带过回家的姑娘在他潜规则里就有一小部分,这些女孩都是些根本的不起眼的十八线小明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