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知道?”沈棠睨了两人一眼,问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巧了。”
沈棠摊了摊手,“我也想知道。”
沈文修、秦隐:……
真特么废话连篇。
沈文修将墨镜戴上,倚靠在迈巴赫车身上,双手插着休闲裤兜,等待着其他人的消息。
而秦隐目光深邃,望着对面的大村庄,迈开了大长腿,往村口走去。
“秦隐。”沈棠站在原地,突然叫住他,“你前几天说,觉得大师很古怪,古怪在哪儿?”
秦隐顿了顿脚步,侧过身,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看向她,深邃的眼里像是一滩深潭:“怎么现在才问起?”
要是前两天,大师还没下葬的时候还好,但那时眼前的姑娘无动于衷,这时大师都下葬了,再问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突然想起啊。”沈棠咧嘴笑了笑,明媚动人。
“你来说,不打紧。”
“你们两又在打什么哑谜呢?这几天的丧事不是进行得挺顺利的嘛?”沈文修脱下墨镜,一双探究的眼睛,在秦隐和沈棠两人之间扫来扫去,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本来要进村子的秦隐,犹豫了一下,又从原地返了回来,静默地回忆半晌,“大师本来告诉我他圆寂的那一天,应该是今天的时间,但他提前了三天。”
“入殓那会,我从石棺缝里看到大师流了血泪。”
“就这两个古怪的地方。”
秦隐挑重点的说道,半分不废话。当沈棠听到这话时,眉眼舒展了,看来不止她看出了有什么问题,秦隐这个开了天眼的人也看出来了。
“什么?血泪?流血的眼泪?我当时怎么没看到?”沈文修皱着一张脸,感觉自己就像被世界遗忘的孤儿,为毛大家都看到的东西他就没看到。
“没事,你看不到也正常,什么都看到只会害了你。”沈棠呵呵笑道。
这时,晃荡了一圈的俞子怀和玉福,从村口处回来了。
“我们在村里头逛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道观,直到附身到村民的身上,才找到村民的记忆里,村庄的后山里有一处道观。”俞子怀将收集到的情报立马贡献上,拧了拧俊眉,“我和玉福顺着记忆,找到了那个道观,在外面看了看,虽然说里面住了好些人,但我还是觉得他有些邪性。”
“邪性?”沈棠来了兴趣儿,“怎么说?”
“你见过道观里供奉着佛像的吗?”俞子怀问道“我们在外边看到了主堂的道观里,供奉着佛像。”
道观里供奉着佛像?
这,倒是有点问题。
按常规的道观来说,里面供奉的应该是三清等诸天天神,再不齐也会供奉玉皇大帝、后土娘娘等神仙。哪个大聪明将佛像给搬到道观的位置上,这不是对神像的不敬吗?
“果然有问题。”沈棠抿嘴微笑,招呼道:“走,进村看看去!”
说着,她便领着玉福和俞子怀往村口走去,走到一半,发现沈文修和秦隐也跟了上来,连忙制止道:“那片地是片邪地,你们两就在外边好好等着我们,不然进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了你们。”
“小棠,你这是什么话,那我这个当哥的也不能让你一个小姑娘单刀直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沈文修立马不同意了,这事儿可不能露怯,要是真让人家一个姑娘进去,把他们两个大男人留在外边。
哎哟,他丢不起这个人。
沈棠站在原地,手指在掐指算动。她抬头盯着沈文修,看到沈文修有点发毛,紧了紧身子。
这时沈棠邪魅一笑,“你确定要跟进去?”
“肯定啊,哥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啊。”沈文修立马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挺怕那些脏东西,跟在沈棠旁边,总比跟在秦隐旁边要好点吧?
“好,有你这句话就对了。”
沈棠神色自若地转过身,在俞子怀和玉福的带领下,穿过了村子的白砖黑瓦,往后山走去。
路上会遇到一些在干农活或者闲逛的村民,他们都会以一种很奇怪且防备的眼神看向沈棠三人,不太热情,不太欢迎且排斥外来人员。
但沈棠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玉福和俞子怀走在前边,村民是看不到的。
“喂,你们要往哪走?”
刚要到后山进去的路口时,一名扛着锄头的村民不悦地叫住了沈棠一行人,他拿着牙签剔了剔牙,显然是刚吃饱饭从家里出发到地里干活的。
“去后山。”沈棠头也不回的说道。
“后山?你们三个给我站住!”村民将牙签丢到了地里,对他们呵道:“后山哪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
“咋啦,后山是你家开的吗?”沈棠停顿住脚步,反问道。
“反正你们不能去,你们三个生面孔,一看就是外来人员,一来就要往后山去,你有没有问过我们村民的同意?”那个村民不依不饶道,拦住了沈棠前进的步伐。
嘿,这道观果然是有问题的。
村民不让他们进去。
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是我们偏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