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打量了来人,在沈棠的身上停顿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古怪。”
“害,古怪啥啊?”沈文修摆了摆手,就当他在嘴硬,也跟在他的身边双手抱胸地观看着僧人念经。
“那你说说,他哪儿古怪了?”
秦隐不着痕迹地拧了一下眉头,不吭声了。
他觉得古怪,但具体又说不出来。
大概是他的直觉吧。
可直觉也不一定是对的。
“老妹,你觉得呢?”沈文修用手肘顶了顶一直在对着老和尚沉思的沈棠,问道。
这两家伙,都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就寻思着,就他一个人看不出古怪的事情呗。
“我?”沈棠将视线转移了回来,对着沈文修莞尔一笑道:“我的好哥哥,要是我也说觉得古怪呢?”
“能有什么问题呢?又不是被别人害死的。”沈文修嘟囔道。
“谁知道呢?”
沈棠轻飘飘道。
“谁说死了以后就不能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