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回他宫殿的路上,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灵魂深处的渴望像是脱缰的猛兽一样,让他很想要将那股难受的渴望释放。
身边的流云看他隐忍得那么痛苦,担忧地说道,“皇上,属下去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宫女来,还是等楚大夫从房间里出来?”
南宫墨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着,整个人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眼睛通红,周身散发着一种很强大的气息,看起来有些可怕。
流云看他没有说话,更加着急和担忧了,“那属下这就让宫女进来替皇上缓解痛苦。”
等不到楚明月出来了,皇上这个样子看着就觉得很难受,身为心腹,一定要替主子排忧解难。
南宫墨坚硬如同钢铁的手臂按在了流云的肩膀上,终于出声了,“不要自作主张,朕很好,不需要宫女来缓解痛苦。”
“你退下吧,让所有的宫女和内侍都退下去,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进来。”
流云很担心,然而南宫墨不容置疑的神情,让他也不敢提出异议,带着所有的内侍和宫女都退下去了,留南宫墨自己在宫殿里。
南宫墨站在楚明月待的房间门口,全身都像是要燃烧起来,汗水将他的衣裳都湿透了,因为太难受,脸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楚明月检查血液出来,看到的就是如同野兽一般的南宫墨,那滚烫的眼神几乎要将她融化,也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南宫墨,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急促又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楚明月觉得他就像是饿了很多天的野兽,随时都会把她吞噬,把她吓得不行。
她硬着头皮要给南宫墨把脉,男人已经伸出双臂紧紧地将她抱住了,暴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汲取着属于她的甜美。
楚明月所有的呼吸都快要被夺走了,脑袋嗡嗡的,心跳如雷,她感受到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磨着她娇嫩的肌肤。
这一刻她明白南宫墨为什么那么失控了。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南宫墨终于松开了她,贴在她的耳边,隐忍着极致的痛苦问她,“明月,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帮我?你有解药吗,帮我把身上的毒解了。”
话虽然这样说,男人根本控制不了对她炙热的感情,理智已经被夺走了一大半,凭着心底的渴望扯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外衫退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肩膀,精致的锁骨,还有隐藏在肚兜底下那玲珑的丘壑。
南宫墨的眼神通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低下头去。
温热的感觉袭来,楚明月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那异样的触感。
她闭上了眼睛,白皙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样,这一刻她不想再隐忍和压抑对他的感情,她双手环住了南宫墨的脖子,送上了娇嫩的红唇。
南宫墨更是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几乎要发狂,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在她的耳边说道,“明月,你这是在回应我吗?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楚明月低头看着凌乱不整的衣服,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南宫墨,如果你真的觉得很痛苦,我愿意做你的解药。”
因为她爱他,在她心里,也早就认定了南宫墨是她的男人。
南宫墨浑身猛的一震,所有的理智彻底地崩塌,任由心底的渴望牵引着他。
他横腰将楚明月抱到他的床上,双手一挥,层层叠叠的纱帐落下来,紧接着,女人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凌乱地扔在一起。
昏黄的烛光下,隐约能看到交缠的身影,时而有女人低低的哭泣声,伴随着男人沙哑的安慰声。
“明月,别哭了,我会温柔一点,争取不会让你感到疼。”
这一夜,南宫墨就像是饿了几百年的狼一样,废寝忘食地折腾着她。
楚明月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轻舟,在他的掌控下浮浮沉沉,一次次地失控,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
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动静才渐渐地小了下来,南宫墨失去的理智才渐渐地回笼。
而楚明月已经像是沙滩上快要干涸的小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一刻都不想动弹。
吃饱餍足的男人眼神开始清醒,心满意足地搂着心爱的女人,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她乌黑如墨的长发已经湿透了,香汗淋漓。
南宫墨透过珠光看着她身上斑驳的痕迹,心疼又内疚,还夹杂着一丝他觉得自己卑鄙的心满意足。
他怜惜地吻着楚明月的脸,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对她的爱意更是涌现到了无法表达的巅峰。
明明这件事情应该是大婚以后才做的,然而他却忍不了了,看她在宫里,忍不住想和她重温上次的快乐。
南宫墨看着楚明月睡着过去的恬静美丽的模样,虽然很想跟她说话,但是却舍不得吵醒她,穿好衣服下床了。
他走到门外,让等在那里的宫女去打热水过来,拿来干净的毛巾。
随后,他带着虔诚一样的心情,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汗都擦干净。
看到她娇嫩皮肤上,他因为太过激动而留下的痕迹,南宫墨甜蜜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