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潜意识已经信了时落的话,只是他还得亲眼看到医院的检查报告单,“我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随即,女孩又自嘲一笑,“我想过自己无数种下场,却唯独没有这一种。”
她虽不怎么在乎流言,可她还得生活,她不得不融入人群当中。
而这种病在大多数人眼里,那就是不检点的象征。
时落愿意帮这女,自是她值得帮。
“你此刻抽身还来得及。”时落说,她又多看了年轻人一眼,“他身上还背着官司。”
以他的尿性,身上背官司也不足为奇。
女孩感激地看了时落一眼,而后卷着袖子,往山下走,“我这就跟他分手!”
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女孩到时,张彪疼的还没爬的起来。
“小丽,我那天是喝醉了,是她勾搭我的,我跟你发誓,就一次,我就跟她睡了一次。”张彪顾不得疼,他还想往上爬,“小丽,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之后不管张彪怎样求,女孩态度没有丝毫软化。
张彪当真被吓住了,老实了好几个月。
只要有男顾客过来买手机,他就在一旁盯着,只要男顾客多看她一眼,张彪就骂骂咧咧,好几回差点跟男顾客打起来。
可她高看了张彪。
纵使女孩再不顾忌别人背后对她说闲话,时候久了,同事都有意无意地排挤她,就连店长都对她连番敲打。
时落说张彪身上有官司,他肯定不敢见警察。
“你他妈还不如说呢?”张彪恨不得一脚踹死拖后腿的小池。
她答应张彪他妈,成了张彪的女朋友,张彪就仗着这身份,有事没事就往手机店跑。
交了费用后,她每天晚上会在小吃街摆摊。
张彪妈也答应她了。
被张彪搅合了手机店的工作,女孩发狠了,威胁他,要是再破坏,她就跟他拼命。
女孩又嘲笑,“你以前也不是不想睡,是因为我跟你妈那话,你一直忍着呢,你忍一年两年,你能一直忍得住?”
因为她的关系,开始时,女孩的同事对张彪都有几分客气,可张彪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人厌恶。
她朝着张彪屁股就是一脚,这一脚用了十成力道,直接又将人往下踹了二十多个台阶。
只是他终究是劣性难改。
这比她自己工作时生活质量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女孩心跳还没稳下来,她说:“你最好祈祷自己没染上脏病,你要是,把我也给传染了,我不光要咒你,我还会跟你同归于尽。”
“你要是能改,早改了。”
张彪那一群兄弟都穿的奇形怪状,恨不得把纹身纹在脑门上,这样一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谁还敢往她摊子前走?
女孩怎么发火,怎么劝都没用,张彪还说她小气,连几个煎饼都舍不得给他兄弟吃。
“你敢发誓吗?”女孩也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来,“要是你真睡了别人,你就不得好死。”
张彪身体结实,被踹下这么多台阶,除了身上青肿,右胳膊骨折外,倒是没有其他伤。
小池心里一直感激女孩。
她想了好几天,最后决定自己干。
“小丽,我不跟你分手。”张彪见发誓没用,索性耍赖,“你答应过我妈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后来店长悄悄跟她说,老板打算让她去另一个新店做店长。
不光如此,他还将责任推到女孩身上,他责怪女孩太能钱。
到时她就能清清静静的做点事。
不干了!
他不是最喜欢逞能吗?
他不是愿意请他兄弟吃煎饼吗?
那她就跟着一起纹身打扮,也不工作,就让张彪养着。
其实小池最先认识的是女孩。
他局促的问女孩,哪种手机最便宜。
张彪倒是没在店里闹,可但凡与女孩多说话的男顾客,出了店铺后,都会遭他一阵威胁。
她虽然不工作了,故意让张彪养着,可她想有个自己的房子,哪怕是租的。
女孩到现在都记得张彪拿到
他觉得只要威胁一番,小池就不敢乱说。
“她救我一命,我就得拿一辈子赔?”女孩一向不爱哭,她觉得哭是最没用的,可这会儿太过委屈的心绪击溃了她的理智,她几乎是泣血喊出来,“我宁愿她没有救过我。”
张彪甚至找了借口,说是她长得太好看,怕有男顾客对她有不轨之心,他得去看着。
“我草,你他妈在咒我?”张彪不敢置信的问。
她这几年省吃俭用,攒了两三万块钱,这钱肯定是不够盘个店的,她就买了个电动三轮车,跟人学怎么摊煎饼,学成后,她每天起早贪黑的出门卖煎饼。
那次她直接拿了菜刀,往张彪手上砍。
女孩回头看了时落一眼,而后往时落前面一站,挡住张彪的视线,“你不是这样的人?”
女孩却没偏见,她热情招呼小池,还给他倒了杯水。
张彪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又强撑着气势,大喊,“你找谁问,我他妈都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