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
男人又叹了口气,“我不爱你了,这样你还要跟我过一辈子?”
须臾,时落停下了念咒,看向妇人,虽不忍,还是开了口,“它已经不在了。”
之后回到家,她的孩子还是一样,总是生病,她实在心疼,便在家里布置了简易的无菌室。
“大师,那我家小铁罐现在还能找到吗?”想到小铁罐死的凄惨,甚至可能被扔在无人知道的角落,妇人就心痛难忍。
听到时落的话,女人用力点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会这样,早知道,早知道——”
“我跟你说不通。”两人还在一起时,这种争执天天都有,男人觉得累,“咱两已经分了几个月了,你就是再喜欢我,几个月不见,感情也该淡了,你就放过我吧!”
女人红着眼睛说:“也是怪我,他爸在孩子幼儿园的时候就想先慢慢带孩子出去,可每次出去,哪怕就呆半小时,回来都会重感冒,孩子每天吃的药比饭还多,我实在心疼,就硬把孩子留在家里。他吃的都是无菌的饭,喝的也是蒸馏水,玩的玩具都是天天消毒的。”
“大师,我是替我的孩子算的。”女人小声说。
女人忍不住哭,“我对不起我的孩子。”
“我不要!”女人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人提起来,“这辈子你别想抛弃我!”
本以为这是见义勇为,岂料,等女人到了跟前,她竟然一把推开锤子,还指责锤子下手太重。
想到方才的事,屈浩同情地看着锤子,“幸亏落落给你那七百块钱,要不然你就得被人扣下了。”
“你之前答应过我,不跟别的女孩子出去喝酒的。”
“反正我没看见,谁知道多少次。”只要不是亲眼见着,女人都不信。
只要稍微有点善心的人,都不该狠心对一个无辜的动物下手。
心悸难忍,妇人眼前再次模糊,她高血压又犯了。
两人虽不是多善良的人,却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
时落将平安符递给她,提醒她,“这一月,平安符不要离身。”
时落摇头,“不一定。”
“还是,还是它被车子撞了?”经常也会有流浪猫狗突然出现在路上,被疾驰而过的车子撞到。
孩子需要上幼儿园。
可孩子才送去
“我知道。”时落点头,“你的孩子本不该有如今这般境遇。”
“大师,那你试试,不管能不能找到小铁罐,我都给你钱。”妇人再次强调,“小铁罐就是我的家人啊。”
她不能接受她的家人就这么死在没人知道的角落里,连个帮它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走吧。”时落说。
这女人来得晚,没赶得上时落替人算命那会儿。
他飞奔过去,一脚踹向男人的后背,这人被踹趴在地上。
“那你不能跟我好好说吗?就非要跑?还跑这么远?”女人找了男人好几个月了,她只知道男人来这个城市,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过来的这几个月里,她几乎把整个城市都找遍了,差点就死心,正打算再找几天,要是找不到就回家,她就不信男人不回去,他的家人都还在老家,想到这几个月的焦心,女人心里就难过,也有些气愤,她说:“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你也真是狠心,地址都不告诉你妈跟你妹。”
路上,锤子跟时落说:“时大师,你之前给我的七百块真的用上了。”
不管哪一种方式,妇人都接受不了。
妇人掏出降压药,吃了药,又缓了一阵,才感觉好些。
女人眼神突然凌厉,男人缩瑟一下,他哪怕有两下子,哪怕过去了几个月,看到女人这个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害怕。
“没关系,你以前爱我,只要我对你好,你以后也会重新爱上我的。”女人坚定地说。
后来这孩子在医院无菌室住了许久。
“大师,我家小铁罐死的惨。”妇人深吸一口气,“我想找到它,将它葬了。”
锤子知道这女人太慌乱,没听懂时落的话,便提醒,“时大师说让你的孩子这个月带好平安符。”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样紧盯着,我的朋友后来都不愿意叫我出去玩了?他们背地里都笑话我妻管严。”男人越说越无力,他还寻求锤子的赞同,“你们说,哪个男人不会私下喝个小酒,跟朋友出去玩?”
只是动了几下便停了。
“我要是告诉她们,你早晚会想办法从她们嘴里套出话。”男人反驳。
锤子将人扶着,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孩子们交流中都知道我儿子没上过幼儿园,也没怎么出过门,他们孤立我儿子。”女人也想过法子消除孩子们的偏见,可她小看了有的孩子恶意。
眼看时落要离开,围观的人有开口,想跟时落买平安符。
屈浩跟锤子出去时,一个年轻女人正指着前方闷头跑的男人,大喊小偷,还求路人帮忙。
从孩子出生,除了去医院,便没怎么出去过,直到孩子三岁。
男人正要爬起来,锤子膝盖抵着男人背,扣住他的双手。
“没什么意思。”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