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前,明旬问了时落什么时候离开县城。
虽没答应老高,不过帮人帮到底,她得找出老高妹妹。
时落掐指算了算,“不出三天。”
时落没料到,傍晚时分,明旬就出现在她眼前。
短短不到十天,明旬已经来见她两次,时落心里暖暖的。
明旬见时落
伤处比上午又好了些,时落悄悄松口气。
“不严重。”她说。
只是这口气松的有些早了。
明旬将人按在被褥上,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等明旬再牵着时落下楼,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齐晓波突然一拍沙发扶手,说道:“这不就是电视剧中司马懿和司马昭?”
“看来让你跟落落出来倒真是件好事。”明旬打趣,而后脸色又一沉,“落落受伤你怎么没跟我说?”
男人脸色难看,女人倒是一脸赞同,“妹妹,你说的不错,他出卖我可不止一次,我这心就是这样一次次被他伤透的。”
“前辈肯定也愿意变成人,到处走走。”屈浩难得深沉了一把,“要不然他不会让我给他读书,还护着山下人这么多年。”
时落话才说个开头,听到旁边一声嗤笑。
“算什么?”时落问。
男人顿时轻松了,轻蔑都表现在脸上,他大方地说:“多少钱?你要测得准,我给你。”
“我把什么错推你身上了?”
明旬将人揽在怀里,顺着她的背,闻言,他笑道:“没错,快要与落落订婚了,我最近又多看了几本书,效果——”
“哼——”女人冷哼,“我以前跟你妈的关系没有那么差,就是你在中间瞎搅和,我跟你说我与你妈的矛盾,你
女人想离开,男人几个跨步到跟前,挡住女人的去路。
屈浩跳起来,卷着衣袖就要走过去,“没钱就滚。”
“我以后表现肯定好,尽量不受伤,若是无法避免,也会
时落扬了扬下巴,看着茶几上的朱砂笔跟黄符纸,“写个字。”
只是这男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她走哪,他跟哪,她这回要是不理他,这人得跟到她工作的地方。
时落说:“你属羊。”
不多会儿,他在黄符纸上写下了一个‘羲’字。
许久之后,时落眉眼潋滟,脸潮红,呼吸急促,她心跳的极快,半晌,她才找回声音,“这也是亲热的一种?”
“我测字的事不便多说,不过书上倒是有不少类似的故事。”
闻着明旬身上特有的清爽味道,时落抱着他,安抚地拍了拍明旬的背,这回是真记心上了,“我知道了。”
女人嫌弃地看了男人一眼,“最好是这样,我跟你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可能跟你复婚,你也别拿孩子跟我说事,这么多年,孩子有你这个爸爸跟没你这个爸爸是一样的。”
屈浩的房间就住两人旁边,他带着小黄跟小藤蔓,玩的不亦乐乎。
明旬抬手,扫了一眼男人,这一眼冷飕飕的,男人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还是那句话,“信则准,不信则不准。”
时落端详了一下这个字,而后问男人的生辰八字。
“相当好。”明旬鼻尖碰了碰时落的鼻子,笑容温和里带着邪肆。
男人暗自咬牙,还没将人追回来,他不能反驳,“那我就算一卦,我看你能算出什么来。”
因要在县城多住几天,唐强几人又多开了几间房。
明旬笑倒在她肩头,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侧颈,而后才说:“要不要天天这样就看落落你的表现了。”
“他骗你。”时落看了女人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时落从包袱里摸出朱砂笔跟符箓,放在茶几上,对唐强说:“写个字。”
时落懂,她侧身,面向明旬。
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屑,他张口说:“不如你帮我测一个字,你测对了,我就信你。”
时落跟屈浩一齐点头。
女人忙后退,她抬手,阻止男人靠近,“你别靠近我,你要是再纠缠我,我报警了啊!”
将时落的神色收入眼底,明旬将她额间的发丝理顺,露出光洁的额头,他低头,亲了亲时落的额头,笑道:“日后我会与落落一一实践。”
他觉得明旬有点眼熟,正要再看一眼,却见前妻绕过他,要往外走,他忙上前,拦住前妻,“蓁蓁,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次离婚我真的受到教训了,我肯定改,这段时间没有你跟小辰,我都吃不下睡不着,你说要不是我舍不得你,我又何必一直跟着你?”
屈浩忍不住插嘴,“还有这种说法?”
女人没好气地提醒,“我不是你老婆。”
“不管我跟他会不会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女人羞恼地说:“我告诉你很多遍了,我不可能再跟你复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屈浩缩着脑袋,往沙发里躲
只是他长手长脚的,怎么缩都避不开明旬逼视的目光。
男人拿出早准备好的说辞,“你现在不跟我结婚也行,我们就为了孩子,先暂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