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歹毒?”屈浩再次庆幸姜梦真没给他下蛊。
夏总虽然不能动,却不妨碍他的视觉听觉。
在母蛊被取出来的瞬间,夏总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
这夏总也是个狠人,虽然身体疼痛难忍,却面不改色,只是看向姜梦真的视线再无爱意,只余下狠厉毒辣。
能在娱乐圈占据一席之地,夏总自不是小角色。
姜梦真下半辈子是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姜梦真显然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她无声痛哭。
她没改变容貌前被人嘲笑贬斥陷害时没哭,进娱乐圈后被各种男人睡了没哭,她怀孕后打掉一个个孩子没哭,可想到自己以后再无法站到聚光灯下,感受不到别人的追捧,她会被慢慢遗忘,姜梦真哭了。
这回不是装模作样,是真心为自己哭泣。
只是她假哭了太多次,这次真哭,反倒无人在意了。
屈浩崇拜地看着时落,“落啊,你怎么什么符都有?”
“快,送我去医院。”哪怕捂着胸口,血也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明明那么小的伤口,却像是一个无底洞。
夏总眼珠子往下转了转。
屈家人将屈浩教成这样,约莫也是费了大力气的。
安抚好屈浩,时落再回到夏总面前。
要不是这女人故意引他与时落敌对,事情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当晚,在饭桌上屈浩当真问了,结果是被全家合力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等屈浩下了饭桌,乐滋滋地给时落打了电话。
看着极为狼狈。
拿到针,时落不客气地往母蛊身上戳了一下。
“那你问过你的家人,他们在意自己被嘲笑吗?”没想到心里一向不存事的屈浩也有忧愁的一面,时落略有些同情他。
保安队长这才往服装部跑。
夏总不能动,眼珠子不停地转。
“为什么?”屈浩知道自己脑子有时候不够用,他偶尔也很自卑的。
“这能行?”屈浩脑子简单,但他信时落跟信明旬一样,时落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
小纸片显然不太满意,它抱着时落大拇指,死活不走。
夏总不会将怒火发泄在时落身上,他阴恻恻地扫了姜梦真一眼。
“你这样挺好的。”
“辛苦你了。”时落将小纸片提起来,“这回让你在外头多玩会儿。”
“能行。”
他此刻心脏有多疼,心里就有多恨姜梦真。
“若你先跟着屈浩,我可以让你在外面玩一天。”时落跟它商量。
“但是很多人背地里都笑话我是屈家的小傻子,我总是给家里人丢脸。”想到其他几家总在背地里笑话屈家,屈浩就很自责。
他狠归狠,但他也识时务。
眼见夏总胸前的血越流越多,时落一挥手,夏总便发觉自己能动了,他捂着胸口,浑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光了一样。
时落眉心微拢,她拍怕屈浩的肩头,说得口的话颇语重心长,“别说没有,便是有,我也不建议你用。”
哎呦,这样的落落才更鲜活嘛。
屈浩都看出来了,夏总自然也看得出来,只是他现在有求于时落,且时落的手段不同寻常,这样的人只可结交,不可为敌,所以哪怕时落此刻给他一刀,他也得受着。
小纸片用力点了点脑袋,小胳膊小腿不停地扭动,显然是高兴极了。
“它怎么这么聪明。”屈浩感叹,“都快有我聪明了。”
屈浩摇头。
“这要怎么召唤?”屈浩好奇心过盛。
时落将小纸片提了起来,她又往自己身上看,今天穿的是新衣裳,也是明旬买的,身上没口袋,时落略显发愁地看着小纸片人。
“落落,这是什么符?”屈浩不在乎夏总怎么想,他注意力都在贴着瓶口的黄符纸上。
闻言,小不点利落地松开手,转身面向屈浩,还朝他伸出胳膊。
屈浩偷偷看了时落好几眼,他怎么觉得落落刚才是故意的?
“我会的不过是符箓术的十之一二。”流传到今天的符箓术也不剩多少了。
哪怕被用了定身符,夏总身体仍旧止不住痉挛了一下,嘴角的血几乎是喷出来了。
“落落,这子蛊就不需要小纸片了吧?”刚才小纸片已经被咬了一下,这会儿小不点心口还有一个洞,再让咬一口,那还得了?
“落落,我替你带着它。”屈浩眼馋地看着小纸片人。
保安队长没动,先看向夏总。
要不是两个被松开的保镖上前扶着他,夏总这一下就能直挺挺摔过去。
屈浩单纯,却又能明辨是非,这不是真的傻。
时落点头,“给。”
时落又连戳了好几下,眼看着夏总都快不行了,她才一脸恍然大悟:“看来用针戳不行。”
夏总刚才对他们不客气,落落这是以牙还牙?
时落看向夏总,没走过去,她问:“需要我帮你取出子蛊吗?”
“召唤符。”
时落不是头一回这么跟他说。
时落走过去。
屈浩忽地将时落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