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普通人用蛊,不过欲以己之力,强夺自然之造化。一言以蔽之,刻意而已。”以前姜梦真对自己用蛊,尚且能理解,如今她为一己私欲,对他人用蛊,那便是逆天而为。
时落自然是要拨乱反正的。
“那他知道自己被用蛊了吗?”屈浩好奇地打量如胶似漆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时落也不知道,她建议屈浩,“你问问他。”
“夏总,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就忽然爱上姜梦真的吗?”屈浩真就问了。
以前他也来过星耀,那时夏总对姜梦真不说讨厌,但是绝对称不上喜欢。
夏总是历经千帆的人,又经营娱乐公司,看女人的眼光准的很,他签姜梦真看的只是她的容貌跟手段。
姜梦真也果然没让他失望,没用几年时间就成了星耀的一姐。
夏总眼神再次迷茫,他回想不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遇上你就总没好事?”姜梦真再也绷不住,她哭着控诉,“你也是女人,你应当知道女人多不容易,同样的工作,女人就得比男人更努力才能得到认可,若女人成就比男人高了,他们就会说这都是女人睡出来的,女人还得生孩子照顾家,一旦成了家庭主妇,还得面临随时被抛弃,凭什么啊!”
关键时刻,这些男人什么用都没有!
她心里不停唾骂。
“蛊虫珍贵,用你身上浪费。”时落的话像冷冷的冰雨,拍在屈浩脸上。
若她愿意,这男人可以跪在她脚边,任她差遣。
“你是自己都不确定这情蛊如今能控制他到何种程度,所有你就先用身体笼络住她,我说的可对?”时落看着姜梦真的脸色,一点一点猜测道。
时落伸手,想碰触一下姜梦真的脸,又觉得不适,她手悬在姜梦真的脸上方,“我猜猜,你每日服用的蛊虫应当就是换颜蛊。”
曲爱国跟张嘉同时动了,他们直接将地上的人击晕,而后快步上前,截住保安的围追堵截。
时落这话是单纯的疑问,在姜梦真听来却是在嘲讽。
十几名保安将时落四人团团围住。
张嘉将夏总的保镖双手反剪在背后,他一点都不紧张。
“姜梦真,你这情蛊效用可没书上写的好。”时落肯定地说。
“这个世道对女人确是多有不公。”时落赞同姜梦真的话,“可这不是你用手段的理由。”
姜梦真试着对夏总说:“我不喜欢他们,以后都不想在公司里见到他们。”
姜梦真撒腿就跑。
她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夏总。
这夏总并不是时时都被姜梦真控制的,只要姜梦真无法催动体内的母蛊,夏总就还是那个精明的夏总。
“既然是情蛊,那必然是要动心的,我猜母蛊就藏在你心脏处。”时落有点兴奋,遇到新事物时,她总忍不住想多研究一阵。
“为什么?”
屈浩伸长了胳膊,将时落挡在背后,“落落,等下我拖住他们,你快跑,出去了再给明小旬打电话,让他来救我。”
十几名保安顿时调转方向,追时落而去。
这倒是冤枉了他们,若不是遇着时落,关键时刻,这些男人还是有用的。
时落视线又从姜梦真的心头移到她脸上,“蛊虫果然是神秘又强大的,你这张脸便是靠的蛊虫吧?”
夏总已经吩咐保安上楼。
“夏总,救我!”姜梦真往夏总身后躲,一边尖叫。
且她服用母蛊后,那些服用子蛊的都为成为她脚边随意驱使的狗。
只见高壮男人仍旧眯着眼看时落,他似乎将时落的话听了进去,可姜梦真看他时,他又本能地朝姜梦真露出一抹深情的笑来。
姜梦真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她疼得眼冒金星。
就在张嘉以为她会跟上回拍他们四人一样,却见时落利落地穿过包围圈,只奔姜梦真而去。
时落并未听到屈浩的话,她注意仍在夏总身上。
他与曲爱国可是见过时小姐轻拍他们一下,他们就动弹不得的。
保安缩小包围圈。
时落直接飞出一张符,拍在夏总身上,他动弹不得。
可她穿着高跟鞋,又身体虚弱,才没几步,便被时落一张拍倒。
她不能被时落抓住。
一旦落入时落手里,一切就都毁了。
“那他知道你在与他交往前才流掉了孩子吗?”时落不解地看着姜梦真,“你身体应当还未养好,便与他发生关系,你身体疼吗?”
时落已经到了夏总跟前。
“好,都依你。”夏总将人揽在怀里,而后沉冷地对时落跟屈浩说:“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将你们扔出去?”
每每想到清冷矜贵的明旬用痴迷的眼神看她,为她可以付出一切,姜梦真做梦都能笑醒。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我就不能随意将男人踩在脚底?”
时落抽空回了他一句,“她不会对你用蛊。”
“你住口,夏总与我是日久生情,我们现在正在交往。”别说时落,就是姜梦真自己都不知道这缠情蛊是不是真如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