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非要拖着老子。”
“怎么回事?那嫂子怎么舍得对她老公动手?”程怡星不敢置信地问。
他的后脊椎恰好压在了身后的塑料凳上。
时落心里有杆秤,她做多数事都会用这杆秤来衡量,这种想法在许多人看来有些古怪,甚至会被当成矫情。
这附近最便宜的一天也得一两百了。
“不如去明和酒店吧。”明旬劝道。
太贵了。
不过短短十来分钟,周遭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让她短时间内找到一处何合适的住处不现实,只能先去住旅馆了。
可她这么多年被打习惯了,本来伸手想朝男人甩出一巴掌,可手还没碰到男人的脸,她又胆怯了。
那时女人因为失去孩子,整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的,还隔三差五被打,女人形容枯槁,又不修边幅的,别人肯定是看不上的。
这夫妇二人最多只是别人口中短时间内的谈资。
救护车跟警车几乎是同时到的,救护车将男人拉走,警车带走了女人。
可明旬却觉得这样的时落过分可爱。
时落删掉手机里明旬与赵静的电话号,将手机还给程怡星,而后头也不回地与明旬离开。
到底没敢真的对男人动手。
一个月五千,半年就是三万。
“上回修车钱还没给你。”时落想到一事,她问:“你车修了没?”
明旬回她:“修好了,账单我下回带给你。”
时落点头,顿时觉得肩膀上的包袱都重了许多。
明旬循循善诱,“落落,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你欠我的总比欠别人的强,也不是一直让你住酒店,你先住几天,等你找好了房子,再搬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