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找起来就容易的多了,妇人不敢再求更详细的地址。
三根胎发再开始缓慢朝长发移动。
这处围着好几圈的人,又无风,好好的头发竟然缓慢的开始挪动,像是有人在拖着头发动,仔细看去,这几根头发竟然不是胡乱动弹,却是有规律的。
越是到后来,妇人越是绝望,她多少回都恨不得去了。
“早些去吧。”时落从妇人拿出来的钱里抽出一百块,对妇人说:“这就够了。”
只是想着孩子可能在哪个地方受苦,她又不甘心。
“去吧。”时落又催了一句。
妇人离开人群,远远地朝时落所在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额头都磕出血来。
时落这一手镇住了看热闹的人,尤其是刚才还奚落她的大妈跟大爷,大妈脸涨红,忙将三百块塞到时落手里,一边告饶,“大师,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这是三百块钱,大师您帮我算算。”
这会儿她不敢问时落为什么只收那妇人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