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污衣派有些弟子支持齐长老争取当上帮主,并没有那么高大上的想法,而是非常实际,如果齐长老当上帮主,今后对污衣派自然好处多多,如果是净衣派陆长老当上帮主,现如今净衣派就已经将污衣派视为对手,相互就没有个好眼色,一旦陆长老达到目的,还不得利用自己的权利将污衣派往死里整。
污衣派弟子的这种担心最终果然发生了,陆长老如愿当上帮主,污衣派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只落得但求自保便已足矣。
钱香主面对此次陶猛和薛虎的邀请,自然知道没有什么好事,但又不能不赴约,也是为了污衣派今后留个后路。
对于陶猛所言,钱香主只能打着哈哈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若不是听到陶香主所言,钱某真的不知道当日发生的情况。不过要是说齐长老想要对丐帮其他长老下毒手,钱某不敢苟同。”
钱香主有意为齐长老进行辩解,只有如此做法,反而能够获得陶猛和薛虎的信任,因为自己毕竟是污衣派的人,齐长老乃是污衣派的头领,在钱香主看来,如果自己不为齐长老辩解几句,反而显得自己有点作假,如果被陶猛和薛虎看透自己的心法,对自己绝对有百害而无一利。
薛虎笑着说道:“钱香主所言,薛某能够理解,毕竟齐长老乃是钱香主的顶头上司,维护一下也是应该的,不过钱香主莫要忘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齐长老在你们面前表现的是一套,在其他人面前可有事另外一套。”
钱香主故意装作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薛虎,但是并没有说话。
陶猛接话道:“薛香主所言极是,钱香主,齐长老那日在鸿宾楼所言所行实在是令人发指。若不是陶某亲眼所见,也是不敢相信。”
钱香主在这种情形之下只能附和着陶猛和薛虎的话头说道:“齐长老应该不会是这种人吧?”
钱香主这句话说得非常的委婉,既没有肯定齐长老的是,也没有肯定齐长老的不是,又没有反驳陶猛和薛虎,像是在回答陶猛和薛虎,又像是在自己问询自己,这样说法应付得非常的圆滑。
关于齐长老那已经是过去的话题,齐长老已经一命呜呼,根本就不是此次谈话的重点,所以陶猛也没有纠结钱香主的回答,因为现在陶猛的目标是河城污衣派的香主赵武。
“赵武可是齐长老的绝对心腹,钱香主应该知道吧?”陶猛问道。
陶猛的问话已经逐渐变得直接起来,有了前面谈话的铺垫,现在说出来至少也顺耳一些,不至于一上来就说出来那样突兀。
钱香主也不能回避这个问题,赵武是齐长老的左膀右臂,这不仅是丐帮弟子都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整个江湖也都明白这个事实,钱香主回答道:“赵武一直都是齐长老的得力帮手,所以能够得到齐长老的器重也是当然之事,这些江湖上的人物也都知道。”
钱香主这样回答等于同意陶猛的说法。
“那么齐长老背叛丐帮,赵武可就成了齐长老的帮凶。”陶猛说道。
按照陶猛的说法,齐长老为了想夺取帮主之位而对丐帮其他长老痛下杀手,赵武是齐长老的得力干将,自然不会独善其身,应该是主要的帮凶,那么赵武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丐帮的敌人,陶猛之所以这样说法,无非就是提醒钱香主要认清赵武现在的身份。
“这一点应该还需要证实。”钱香主说道:“毕竟赵武并没有出现在鸿宾楼里面。”
“赵武虽然没有出现在鸿宾楼的里面,但是赵武却带着污衣派的弟子在鸿宾楼外围设下埋伏,其心可诛。”薛虎补充道。
“只是因为陆帮主事先发现端倪,有了周密的部署,这才没有让齐长老和赵武的计划得逞。”陶猛说道。
“如果赵武并不知道齐长老的计划,只是按照齐长老的吩咐在鸿宾楼外围等待,那么就不能证明赵武也是背叛丐帮之人。”钱香主说道:“赵武这个人我是知道的,赵武与钱某交情不错,知道赵武虽然为齐长老马首是瞻,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赵武是有自己的主见的,齐长老若是想要背叛丐帮而做出不利丐帮的事情,赵武应该不会盲从,钱某相信赵武对丐帮是绝对忠心的。”
“钱香主想得未免简单了些,想那赵武是个聪明人,如果齐长老得到帮主之位,赵武因为为齐长老立下汗马功劳,齐长老自然会重用赵武,那么赵武在丐帮就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是风光无限。”薛虎说道。
“谁人能够拒绝权力的诱惑?赵武自然不能幸免。”陶猛附和道。
钱香主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就不是为赵武辩解的场合,自己故意说出这番话语,无非就是想要争取一些,这也是作为赵武的朋友,又是污衣派的一名弟子应该去做的,如果自己都没有去做这些事情,而是顺着陶猛薛虎的话风说下去,反而会让陶猛薛虎怀疑。
钱香主的这番行为已经做得非常逼真,至于是否能够稍微解除一些陶猛和薛虎的怀疑,那就不是钱香主的能够决定事情。
陶猛和薛虎听到钱香主在自己的面前还努力想为齐长老和赵武做一些辩解,只是理由实在是太虚弱,看来钱香主并不知道当日河城鸿宾楼发生事情的具体情况,有此可以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