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香主赞成赵武的这个观点,说道:“赵香主分析得有理。如果陶猛是为了丐帮之事一定会与我们污衣派知会一声,除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去做,不想告诉我们污衣派而已。”
“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赵武这句话像是在询问钱香主,又像是在自己询问自己。
“赵香主,你我对这件事情看来是没有头绪,与其这样,不如静观其变,钱某就去与这位陶猛陶香主会上一会何妨。”钱香主说道。
“目前为止,也只能这样处理,不过钱香主一定要多加小心,以免发生意外。”赵武提醒道。
“这西城乃是钱某的地盘,想那陶猛只是初来乍到,要想对钱某不利,恐怕有些难度,不是钱某吹牛,这点自信还是有的。”钱香主说道。
钱香主的话一点不假,赵武也在心里这般想到,不过如果要是净衣派的西城香主薛虎与陶猛一起出手,只怕会是另外一番场面,于是赵武提醒道:“钱香主,如果西城净衣派薛香主与陶猛联手,只怕需要格外小心。”
关于这一点,钱香主也想到过,不过钱香主知道自己与这位净衣派的薛香主虽然交情不深,但也没有什么仇怨,对外面说大家都是丐帮弟子,对内说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各人自扫门前雪,也没有什么冲突,尤其是在齐长老出事之后,钱香主明白污衣派在丐帮内部已经失势。做人便格外的低调,从来都不愿意去和净衣派的弟子们发生纠缠,除了自己不去之外,钱香主还特地下令所有的西城丐帮污衣派的弟子今后若是遇见净衣派的弟子务必要小心谨慎,哪怕是吃点亏,也都要忍着。
所以在西城丐帮污衣派和净衣派的弟子相处还算是相安无事,这也是钱香主认为薛香主不会对自己不利的一个原因。
“这个钱某自然明白,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请赵香主放心。”钱香主说道。
如果说钱香主真的没有一点犹豫那也不对,只是钱香主自认为从任何一个角度分析,陶猛和薛虎都没有对自己不利的缘由,心中这才踏实一些,在安慰赵武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西城的东北角有一处比较有雅致的酒肆,因为西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天朝与羌国军队即将开战,也都没有心思出来享乐,所以来的客人很少,有时候酒肆里面只有老板和伙计,整个酒肆空空如也。
酒肆的老板曾经想过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人来消费,自己开着门酒肆在赔钱,不如干脆关门大吉算了,可是想到如果自己就这么关门了事,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一家子上有老下有小,全都靠着这个酒肆活着,所以酒肆的老板只好咬咬牙在死撑着。
打工的小二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
和许多人的想法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恋着这块久居的土地,有许多人早就离开西城,前往一处没有战火的地方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就是因为这份恋旧的情怀,才让许多老百姓在犹豫之后还是决定留下来。
好在现在看到天朝的援军已经到来,老百姓紧张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一些,这才偶尔有几人前来酒肆吃酒。
钱香主一身丐帮的打扮走进酒肆,酒肆的老板原本就认识钱香主,知道钱香主在西城丐帮中的身份,立马客客气气的迎了上来说道:“今日是什么风将钱香主您给吹到我这小店里来了?”
酒肆的老板边说着便将钱香主迎进店内,同时大声喊道:“小二,还不快些上茶。”
别看钱香主是丐帮的人,身穿着丐帮的服装,因为身份的缘故,衣服虽然是丐帮的衣服,但却是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看上去只是略显得破旧一些,但却不邋遢。
都是在西城混事的人,钱香主当然认识酒肆的老板,以前也算是这酒肆的常客,只是最近因为事务繁忙也未曾抽出时间前来,看到酒肆的老板如此客气便说道:“石老板,今日钱某乃是有事前来,不知道石老板有没有看到薛香主可来否?”
“原来钱香主是来与薛香主一聚的,这边请,薛香主已经来了有一会了。”酒肆的石老板边说便带领着钱香主来到二楼的一处包厢。
“钱香主,薛香主就在里面,我就不打扰你们说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一声。”酒肆的石老板客气的说道。
“多谢石老板,石老板还是先去忙去,我这里如有需要自然会喊石老板的。”钱香主说道。
石老板知趣的退下。
钱香主并没有立即推门进去,而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会,这才伸手推门,门立即被推开,钱香主望向室内正中的圆桌旁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位乃是自己的老相识西城净衣派薛香主,而另外一位看得有些眼生,但钱香主立即反应过来,此人必定就是想要和自己一叙的陶猛陶香主。
看到雅座的门被推开,陶猛与薛虎一起向着大门处观看,在知道来人是谁之后,薛虎立即站起身来笑着迎上来说道:“钱香主一向可好?”
出于礼貌的关系,陶猛也随着站立起来,笑着看着钱香主,但却没有走过来。
“薛香主如此好的起色,最近一定是春风得意吧?哈哈哈。”钱香主说道。
薛香主直到这是钱香主在和自己打趣,立即也是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