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漕帮帮主水破城为难,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主动上前与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水帮主,现在杜府的大小姐已经安全无恙,而独孤圣教此次计划的主谋也被秦某所杀,这剩下的事情,依秦某建议,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水帮主意下如何?”
漕帮帮主水破城顿时明白这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台阶下来,心中顿时轻松许多,此次漕帮出动这么大的阵仗前来滴翠亭,绝对是真心想要帮主云水山庄庄主秦唯,这一点绝对不是伪装起来的,在漕帮帮主水破城知道面对的对手是独孤圣教的时候,漕帮帮主水破城是有过犹豫,并不是犹豫出手帮助云水山庄庄主秦唯,而是在安全将杜府大小姐安全送回杜府之后,漕帮帮主水破城在考虑是否有必要与独孤圣教为敌。
一旦今日和毒婆娘师思思等人动起手来,那也就等同于与独孤圣教正式对立,这在江湖上是非常忌讳的,行走江湖,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出路,这句话在江湖上尤其的重要,漕帮的生意遍布天下,今日如果正式与独孤圣教结成对头,那日后势必会影响到漕帮在天下的生意,从这个角度来分析,今日之动手将会得不偿失,极有可能会是后患无穷。想到这里,漕帮帮主水破城便是一阵的纠结。
在独孤圣教与云水山庄之间,如果需要选择的话,漕帮帮主水破城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云水山庄,可是漕帮帮主水破城还是在尽量避免与独孤圣教为敌。
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在江湖之上是一位众人皆知的君子,漕帮帮主水破城愿意结交,在漕帮帮主水破城的心里也非常清楚,即使是得罪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也不会对自己有威胁,可是独孤圣教就完全不一样,漕帮帮主水破城根本就摸不清独孤庆天的路数,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就是独孤庆天绝对不会像云水山庄庄主秦唯那样仁义待人,如果自己得罪了独孤圣教,只怕后面会有说不尽的麻烦。这才是让漕帮帮主水破城感到头疼的事情。
云水山庄庄主秦唯的话,顿时让漕帮帮主水破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漕帮帮主水破城有些感激的望了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一眼说道:“既然秦庄主已经开口,水某焉能不同意,那就依了秦庄主的建议。”
毒婆娘师思思、死要钱终能等和闲得要命任意以及一众独孤圣教的杀手们都有些感到有些吃惊,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网开一面,甚至有些教众不太相信刚才自己所听到的对话,心里还在犯着嘀咕,这有可能就是对方的一个圈套,只怕是后面还有更为危险的陷阱。
“不过水某倒有几句话要说与这些独孤圣教的教众。”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微微一笑,便也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听着漕帮帮主水破城的说话。
“师姑娘,今日若不是秦庄主宽宏大量,只怕你等这些独孤圣教的教众想要离开滴翠亭恐怕要比登天还难。”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关于这一点,毒婆娘师思思等人是心知肚明的,漕帮帮主水破城所言的确就是事实。
“说起来有些惭愧,这江南苏城一带本就是我漕帮的领地,这一带一向是风平浪静,安居乐业,不成想这两日被你们独孤圣教这么一闹腾,弄得人心惶惶,说得严重一些,这就是在水某的地面上闹事,着实让水某有些难堪。”漕帮帮主水破城有些严厉的说道。
“我等实在是无意冒犯漕帮,这一点还请水帮主明白。”毒婆娘师思思的急忙解释道。
毒婆娘师思思这句话确实不假,至少到目前为止,教主独孤庆天和二教主独孤无寿都还没有在明里说出要对付江南漕帮,也就可以证明独孤圣教还不愿立即和漕帮反目成仇。
漕帮帮主水破城有些轻蔑的微笑道:“在江南若是独孤圣教冒犯我漕帮,只怕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漕帮帮主水破城这句话说得比较缓和,但却是软中带硬,毒婆娘师思思当然明白漕帮帮主水破城话中的意思,于是说道:“水帮主,今日之事乃是我独孤圣教与云水山庄之间的事情,叨扰到水帮主的地界,实在是考虑不周,师某在这里赔罪了。”
话音未落,毒婆娘师思思作揖向漕帮帮主水破城施礼。
毒婆娘师思思知道今日要想带着这些独孤圣教的教众安全离开滴翠亭,恐怕不太容易,虽然刚才听到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和漕帮帮主水破城的对话,心里有些踏实,但也还不能排除万一云水山庄庄主秦唯有反悔了呢?所以毒婆娘师思思想着尽快离开滴翠亭,免得夜长梦多,所以这才有意放下些身段。
“量你们也不敢在我漕帮的地头再次闹事。”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这一点就请水帮主放心,独孤圣教与江南漕帮无冤无仇,绝对不会在江南地界闹事。”毒婆娘师思思说道。
“嗯。”漕帮帮主水破城似乎非常满意毒婆娘师思思的这个答复,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了下来。
按照时间计算,现在漕帮兄弟应该已经将杜府大小姐安全送到杜府,这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所欠自己的一份人情,且不说自己带领大批的漕帮的兄弟前来滴翠亭为云水山庄庄主秦唯解围,漕帮帮主水破城想了一下,心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