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都烧的是啥味道?这样的饭菜还要不要人活了。”从一间房舍里面传出一种较为粗暴的声音说道。
独孤琴距离朱雀护法商义的房舍还有些距离,便已然听到房间里面传出的声音,独孤琴虽然并没有看到房间里面的人到底是气得如何的,但是屋子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独孤琴再熟悉不过的了。想到朱雀护法商义又在大发脾气,独孤琴不免摇摇头,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你给我出去,整日里吃这些东西,简直都吃得有腻味了。”朱雀护法商义大声的喊道:“现在请你出去,好不好。”
“朱雀护法,我可是两位独孤教主亲自安排的,并且一再叮嘱要伺候好你。一直伺候到你身上的伤势完全康复才行。”房屋里面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请给我出去,我现在不饿。”房间里面传来了朱雀护法商义的吼声。随即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门开了,只见一名独孤圣教的教众非常狼狈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就放置一些饭菜。只是托盘有些歪斜,饭菜也是倾斜状的,险些没有掉下来。
从房门跑出来的独孤圣教的教众刚刚跨过房间的门槛,忽然一抬头,发现教主独孤琴就站在不远处,教众急忙快步跑到独孤琴的面前,有些委屈的说道:“教主,朱雀护法经常这样,高兴起来就吃些东西,不高兴起来就是什么东西也不吃,我也没有办法能够劝得下来,教主,你看这该怎么办呀?”
独孤琴听到教众这么一说,起初还是有些愣住,随即微微笑道:“这样吧,你且将这个托盘给我,待我将这些饭菜亲自送进去。”
教众连忙将手中的托盘交给独孤琴,看到独孤琴冲着自己使了一个眼神,便会意地离开了。
独孤琴看着手中的托盘,托盘里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不禁嘟囔着自言自语道:“这个朱雀护法,也真是的,怎么弄到连饭都不愿意吃的地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门是半开着的,独孤琴脚步非常轻盈,以至于正在生气的朱雀护法商义都没有听见独孤琴的脚步声。
独孤琴进屋之后,便看见朱雀护法商义正斜靠在床上,眼睛紧闭着,眉头锁紧,从脸上的表情显示,就知道朱雀护法商义应该是还在生气。
等到独孤琴走到房间内的圆桌旁,将托盘放到桌上,这是就听见朱雀护法商义大声的吼道:“我说你烦不烦,不是让你将这饭食拿走,怎么你又拿回来了呢?难道我的话。。。。。。”
朱雀护法商义边说着边睁开眼,这一睁眼,可将朱雀护法商义吓了一大跳,只见站在房间圆桌旁的人已经不是刚才进来的教众,而是突然之间变成了教主独孤琴,这让朱雀护法商义感到极其的意外,急忙一个翻身,话都没说完整,快速地从床上一骨碌就坐了起来,随即赶紧下床,站了起来。
“琴教主,怎么会是你呀?”朱雀护法商义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为了化解这份尴尬,朱雀护法商义还没有等到独孤琴回答,便又立即说道:“这送饭的教众到哪里去了?”在说话的同时,朱雀护法商义向着四处张望着,正好借着寻找的动作躲过教主独孤琴的目光。
独孤琴也不说话,就在看着朱雀护法商义,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出表演一般,脸上带着微微的一种责怪的神情。
朱雀护法商义在四处看了一遍之后,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独孤琴就是站在那里,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些生气的神情,心中不免开始犯起嘀咕,我这又没有犯什么错处,怎么琴教主会带着怒气站在房间里?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朱雀护法商义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在瞎忙活一阵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来到独孤琴的面前。
独孤琴也不问话,就是看着朱雀护法商义,看得朱雀护法商义都有些浑身发毛,想着自己总不能就这样站在这里,总要打破这种令人尴尬的寂静,于是朱雀护法商义说道:“琴教主,你怎么会来到属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吗?”
独孤琴这才说道:“是不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不能来这里?”
朱雀护法商义急忙说道:“不会不会,属下这里琴教主想来就来,随时欢迎。”
独孤琴说道:“还说什么欢迎,难道就是现在这种欢迎的方式,整日里躺在床上,闭门不出,甚至有时连饭都不吃,朱雀护法,你这是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对我和妹妹有什么意见?如果有,就请当面说出来,不要在背后用这种方式进行抗议。”
独孤琴故意绷着脸说着,朱雀护法商义听到独孤琴这样说道,心想一定是独孤琴误会自己了,急忙想解释,可是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便只有不断的重复说道:“属下怎敢对琴教主和轩教主抗议呢,属下佩服都来不及。琴教主误会属下了。”
看到朱雀护法商义有些狼狈的样子,独孤琴实在是有些绷不住了,“噗嗤”一声轻声的笑了起来。
朱雀护法商义看到独孤琴突然开始笑了起来,立即明白过来,独孤琴并没有真的对自己生气,心中顿时踏实下来,急忙满脸堆笑的说道:“琴教主是真的误会属下了。”
“误不误会不要紧,要紧的是朱雀护法你现在整日在这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