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帮主水破城没有想到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如此的刚烈,竟然自己服毒自杀,也是上前几步说道:“公孙芙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你又何必非要寻此短见?”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嘴角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呼吸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急促,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艰难的说道:“水帮主,您和漕帮对我有恩,公孙我岂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毁了漕帮,若是如此,公孙日后又有何面目以对漕帮的兄弟。”
“公孙芙蓉,都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刚才水某发火,那也是情急所致,并不是要逼你公孙芙蓉的性命,有事好商量吗。”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苦笑道:“水帮主,今日之事如果公孙芙蓉不死,对于您和漕帮是无法向淮南王爷交代的,只是水帮主和漕帮的兄弟们的恩情,公孙芙蓉下辈子再来还清吧。”
漕帮帮主水破城看到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情况越来越糟,也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同情的看着馆娃宫宫主醉芙蓉。
“水帮主,公孙芙蓉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水帮主肯否答应?”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说话越来越吃力。
“公孙芙蓉,你且说来,只要水某能够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办。”漕帮帮主水破城回答道。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哇的一声突出一口鲜血,嘴角的血也在不停地流淌着。
天山血剑傅一雪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的衣袖不停地为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擦拭着血迹。“公孙芙蓉求水帮主能够放过傅少侠,如何?”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说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不顾自己的死活,而是恳求自己放过天山血剑傅一雪眼前这位年轻人,有此可知公孙芙蓉是真的对天山血剑傅一雪动了真情,于是漕帮帮主水破城回答道:“公孙芙蓉,你且放心,水某保证不再为难这位傅少侠。”
听到漕帮帮主水破城的回答,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这才放心,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笑意,因为现在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表情是绝对痛苦的。但是现在的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心情却是轻松的,因为漕帮帮主水破城答应自己的最后的请求,并且自己的家仇已报,心中已经了无牵挂,这样自己就可以安心地离开这个人世。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躺在天山血剑傅一雪的怀里,因为毒发的速度太快,就在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与漕帮帮主水破城说完几句话后,便已经无法再张开嘴继续说话,只有将自己的最后目光头留在天山血剑傅一雪的脸上。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天山血剑傅一雪的关爱之情,并且包涵着浓浓的幸福的感觉,能够死在自己最喜欢的人的怀里,难免不是一种幸福,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已经感到满足,因为在自己人生的最后一程,有天山血剑傅一雪陪伴,也是人生无憾。
天山血剑傅一雪的眼眶之中已经是充满了泪水,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能够看得出来若不是天山血剑傅一雪强忍着,这眼泪恐怕早就流出来了。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不希望自己钟爱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流泪,但是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并没有记住这句话的后面一部分,那就是只是未到伤心时。
天山血剑傅一雪终于不能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还是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想笑,但已经笑不出来了,在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脸上已经出现一种倦怠的表情,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想着将天山血剑傅一雪的眼泪擦拭一下,于是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便慢慢的抬起左手,可是就在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左手快要碰到天山血剑傅一雪的脸颊的时候,突然快速地落了下来,随意地搭在地上,同时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头往侧面歪了过去。
天山血剑傅一雪知道一切该发生的事情最终都发生了。
当天山血剑傅一雪那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在馆娃宫回荡的时候,馆娃宫安静得让人有些窒息的感觉。
在办完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后事之后,漕帮帮主水破城也兑现了自己在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临终前的承诺,天山血剑傅一雪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天山。
在回天山的途中,因为身心所受的打击太过沉重,竟然晕倒在路边,凑巧镇北王朱万钧的队伍路过,镇北王朱万钧看出天山血剑傅一雪是一位汉子,便命人将晕倒的天山血剑傅一雪救起,在附近找到一位极好的郎中给天山血剑傅一雪诊治一番,发觉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所致,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急火攻心,郎中便不知道了,只要休息几日便可以好转,于是镇北王朱万钧便命人在附近找来一处客栈,将天山血剑傅一雪安顿下来,镇北王朱万钧看到天山血剑傅一雪的样子,知道身上未必有足够的银两,便丢下几锭银子作为养病之资。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天山血剑傅一雪后来听说镇北王朱万钧招贤纳士,便投身到镇北王府,其实这也是天山血剑傅一雪想换一下新的环境,以修复自己的心情,免得自己整日里陷在思念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情绪之中。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天山血剑傅一雪一个人或者是躺在床上,或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