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一剑萧逸仙非常清楚,如果将那个秘密告诉尉迟小令的后果。
以尉迟小令的个性和脾气,一旦知道自己的身世来由,则必定会掀起一番滔天巨浪,所以终南一剑萧逸仙不能告诉实情,但是总是这样隐瞒也不是处理问题的办法。
终南一剑萧逸仙其实也非常矛盾,现在尉迟小令也已经长大成人,是应该有权力知道自己的身世,何况现在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是否应该继续隐瞒下去。但是自己答应过荀芸虔,不会将这方面的信息透露给尉迟小令。
因为知道师父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但肯定是因为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师父才不得不隐瞒自己所想知道的一切。虽然自己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自己却不得不问清楚。尉迟小令打定了主意,准备直接与师父摊牌。
所以尉迟小令开始问道。
所以尉迟小令开始直接的问道。
“师父,徒儿知道您对徒儿恩重如山,徒儿也不想师父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但是今天,徒儿也是迫不得已,只好如此直接地冒犯师父,还望师父见谅。”尉迟小令说道。
终南一剑萧逸仙看到尉迟小令一脸严肃的表情,便知道尉迟小令将要说什么。
所以终南一剑萧逸仙没有给尉迟小令继续说话的机会,而是自己先说起来。
“小令,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为师因为答应过一个人要保守这个秘密,所以为师不能说出你的身世之谜。”终南一剑萧逸仙解释道。
本来理直气壮的尉迟小令被师父这几句话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好无奈地低下头。
因为师父就是师父。
朱仙儿看见尉迟小令有些垂头丧气,不免有些担心,急忙劝道:“令哥哥,师父不说自然有师父的难处,我们还是可以寻找其他的办法,只要我们一直坚持下去,你的身世之谜最终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尉迟小令抬起头望着朱仙儿,尴尬地苦笑道:“这个我自然明白。除了师父和张妈妈之外,还有谁知道关于我身世的情况呢?”
终南一剑萧逸仙看到尉迟小令如此难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好受。
“我不能说出来,是因为我必须得信守承诺,但是有一个人不仅知道具体情况,而且还没有这些条件的枷锁。你们若是前去问她,一切谜底都会揭晓。”终南一剑萧逸仙说道。
这一句话其实不亚于告诉谜底,尉迟小令和朱仙儿都是为之一振,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终南一剑萧逸仙。
“师父,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应该怎样才能找到她?”尉迟小令急切地问道。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终南一剑萧逸仙说道。
“师父快些告诉我,这人到底是谁?”尉迟小令问道。
“此人就是朱姑娘的母亲镇北王夫人。”终南一剑萧逸仙回答道。
这个答案既在情理当中,又在预料之外。就连朱仙儿也有些惊讶。
但是尉迟小令知道师父说的倒是实话,因为在自己初次与镇北王夫人见面之时,尉迟小令就在谈话之间似乎明白镇北王夫人应该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
现在师父都已经将话说得如此明了,则更加证明仙儿的母亲知道事情的全部。
但是,自己和镇北王夫人初次见面之时,却为何不告诉自己实情呢?难道是另有隐情?尉迟小令在脑海里快速地搜寻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一时没有结果,但是现在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仙儿母亲的身上,仙儿的母亲就是通向自己身世之谜的最后一扇门,只要这扇门能够打开,真相就会开门见山。
所以尉迟小令虽然有些急不可耐地想回到京都去向仙儿的母亲询问,但是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只好劝道自己再忍些时候。
“小令,朱姑娘,我要带你们去见一位你们的朋友。”终南一剑萧逸仙说道。
“我们的朋友?在终南山?”尉迟小令和朱仙儿相视一眼,一时无法猜透这位朋友到底是谁。
终南一剑萧逸仙微笑着站了起来说道:“你们俩随我来。”
走过一阵山路,前面就是排云亭,这里是每天看终南山云雾景观的最佳去处。
尉迟小令抬头向前望去,只见前方有着一座茅屋,前面被篱笆墙围成一个小院,因为四周都没有什么声音,所以茅屋周围都显得非常的安静。
越是离茅屋越近,尉迟小令的心里就开始担心起来,朱仙儿也有些犹豫着。
这位朋友到底是谁呢?
茅屋越来越近,在茅屋周围有一种草药的味道飘来,这种味道似乎非常熟悉,尉迟小令和朱仙儿都有同感。
尉迟小令本身就具备闻香识女人的特殊记忆力,所以尉迟小令很快就判断出来这边的草药气味,与百草谷的气味非常相像。
难道是华灵儿在茅屋之中?
想起华灵儿,前不久自己和朱仙儿还特地赶往百草谷一趟,不过却发现百草谷已经被大火烧过,还有一位陌生的妇人死在溪流旁。只是失踪了华神医、华灵儿还有紫鹃三人。
草药的气味越来越浓,尉迟小令越来越肯定在这茅屋之中必定就是华灵儿。
距离茅屋还有一些距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