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厨子此时显然没有吃好,看几人都站了起来,他自个嘴里仍叼着一截鸡骨头瓮声问道:“怎么回事?不说要不醉不归么?”
韩无垢微微白了眼这个莽汉,道:“吃吃吃,饿死鬼投胎不成?没点眼力见。”
“我怎么了?东丈自个说的,我还吃错了不成?”将鸡骨头嘎嘣两下咬碎嚼烂,人厨子咽了下去,跟着斜了眼韩无垢。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转轮王,圣因,你们说,咱们是去是留?”见两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干架的苗头,百草仙忙出言缓和气氛。
“哼!”
韩无垢瞪了眼人厨子,抱臂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人厨子只觉莫名其妙,但也不想跟个女人计较,也不再出声。
张一氓瞅了眼两人,沉吟片刻,道:“再等等。”
五人不置可否,张一氓这人脑子灵光,做事得体又极有分寸,他的话在这个小团体中自是有一定的分量,众人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可了他的话。
“叔、姨,你们吃好了么?”
这时陆青悄然起身来到几人身旁,轻声问道。
“哪里,不过消消食罢了,不用理会我等,坐坐。”
陆青心思敏锐,见几人都已离桌,心想是否招待不周,内心便有些忐忑,张一氓一眼便知她内心所想,当即便转身重回座上,并扫了眼百草仙几人,道:“愣着作甚,入座啊。”
人厨子第一个笑嘻嘻的回到座位,圣因几人蹙了蹙眉,跟着在张一氓那眼神划来之际,最终也选择回到了位置上。
此时主人不在,公孙仕便只能充当那‘接待员’举杯与众人对饮,但又因他不善言辞,愣是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身旁的阿刚就更加不行了,从入座到现在就没见他说过一句话,只埋头吃自己的饭,偶见别人举杯才跟着举起,活活一个闷葫芦。
对此张一氓也不甚在意,江湖上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更怪的他都接触过,也不见他如何作为,仅随意的三言两语就将公孙仕与阿刚两人紧张的神色消融,端得是长着一颗八面玲珑的心。
有他牵动,渐渐的,桌上又重新变得热络起来,至少不会冷场,但凡只要有冷下来的苗头,张一氓便会巧妙的引出一个话题,将众人的注意力又带动到这上面,自然就会引起讨论。
对此,百草仙与圣因师太多看了眼跟公孙仕俨然成了‘兄弟’的张一氓,不知他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只有张一氓自己知道,他这么做是在等东丈回来,他们,还有话还没说完,不然这饭,在哪吃不是吃,用得着这么急?
中间那个木屋。
东丈将小龙女缓缓放入床中,看她那红彤彤的脸蛋,与那稍显凌乱的发丝,既可气又好笑,好好一个姑娘,非得逞能跟人‘拼酒’,那不鸡蛋碰石头么,那几个人哪一个不是海量。
瞅了眼如睡美人安静躺在床上的小龙女,东丈转身走到火架旁给她打了一盘热水,跟着来到床边,迟疑半响,最终还是褪去了她的鞋袜。
随着袜子的脱落,映入东丈眼帘的便是一双雪白剔透的纤足,但见小龙女两足白如霜,肌肤细嫩又白净,脚趾修长白皙,很是纤细,足底温润,白里透红。
东丈知道这小妮子至小便在寒玉床上修习‘玉女心经’,身体异于常人,反正与她生活的这些年,东丈就甚少见她出过汗,即是说,小龙女不是汗腺发达之人,甚至可以说她一年都不会出多少汗。
要知道人身上发出味道,很大的因素便是出汗,所以才会产生体味,那些患有脚臭、狐臭之人便是如此,皆因他们汗腺发达,出的汗比寻常人要多。
后世所说的臭男人、臭男人讲的就是这个,男生好动,运动量肯定要比女生要多得多,运动得多,可不就出的汗也多了么。
定了定思绪,东丈稍稍握住龙女的纤足,瞬间便能感受其上那冰凉的触感,微微一怔,就不难猜出,这小妮子别说出汗了,便是用被子去捂,可能天亮都不一定能将她的双足捂热。
没再多想,东丈将她双足摆正放入床中,跟着端起水盘来到她身旁,一手将她扶起,一手将毛巾沾到水盘里浸湿,拧出水分,啪的一下就将毛巾贴到她娇嫩的俏脸上。
“唔.....”
兴许是毛巾太烫,原本已沉沉睡去的小龙女被烫得呓语两声,好笑的看着这醉酒的小女人,东丈吹了口气将她额前的头发吹散,跟着便手捏毛巾从她圆润的下巴往上抹啊抹,直将她的脸蛋擦得愈发的通红这才罢手。
期间迷湖的小龙女不住左右别过脸蛋试图中止东丈‘粗暴’的洗脸行为,但无济于事,难受也得被迫走完流程,你刚才怎么给我洗头的我现在就怎么给你洗脸,东丈如是想到。
便连那雪白的脖颈也没放过,全被温热的毛巾走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东丈才将她放平,继而走到床尾,拉过她白嫩的纤足,又将毛巾浸湿、拧干,细细给她擦了遍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