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是说干就干,一大早起来就先来找何雨柱,商量让徐洋当院子里一大爷的事情。
何雨柱一听,乐了,“行啊,要是徐洋我可没意见。反正就是不能是许大茂。”
“你同意有什么用,得徐洋自己愿意才行啊。要是徐洋同意,我现在就召集大伙儿开会!”
何雨柱正刷着牙,吐了一口嘴里的泡泡,“我看徐洋可不一定会答应,你也不是不知道,徐洋现在是什么也不想管。”
一大爷,“我今天来找你不就是想让你跟徐洋说说么。”
何雨柱抬头,“您怎么自己不去说呢,这得罪人的事儿让我去干。”
一大爷一巴掌打在何雨柱的后脑勺上,“你说我为什么不去说,我去说了徐洋不是更不干了。”
徐洋和一大爷之间很微妙,徐洋从几年前秦淮茹家的事情以后,也就是表面上对一大爷一家客客气气。
就连去看聋老太太,都是趁着一大爷不在。
给聋老太太那的吃的喝的用的,也都只是给聋老太太,没有再跟一大爷家有什么深交。
除了小军妈,徐洋两口子都很少和一大爷他们有什么交集。
小军妈是因为新搬来的,对谁都客客气气地习惯了。
何雨柱不是不知道,知道刚才嘴上没有把门儿的瞎说了一句。
怕一大爷不高兴,何雨柱点了点头,“行,我去试试,但是不保证能成啊。”
一大爷听何雨柱这么说放了心,“嗯,你去说说,他不干就你干。”
说完转身回屋去了。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的背影,“哎哎哎···怎么把我扯上了,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一大爷闻言回头,“谁是狗?谁是耗子?”
何雨柱一怔,知道自己这么说话有点儿过了,伸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打了一巴掌,“就我这张破嘴,真爱瞎管闲事儿。”
一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何雨柱洗漱完毕,徐洋刚好端着盆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也来到了水池边上。
徐洋昨天睡得晚,没睡够,还迷迷糊糊的。
何雨柱看着徐洋顶着鸡窝一样的发型,打趣,“呦,这是忙活到挺晚啊。”
徐洋瞥了你一眼何雨柱,“不是你忙活的时候了,你一忙活全院儿都知道。”
秀梅晚上夫妻之间忙活那点事儿的时候,声音是真的大。
这点儿何雨柱也知道,有了何美美以后,每次两人忙活那点事儿的时候没何雨柱都得捂着秀梅的嘴。
生怕把孩子给吵醒了。
何雨柱本想着调侃徐杨一番,没想到被徐洋噎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徐洋看何雨柱被呛怔住,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刷起牙来。
何雨柱缓了缓,想到一大爷交给自己的艰巨任务,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
“徐洋,跟你说个事儿。”
徐洋斜眼看着何雨柱,扬眉,“?”
何雨柱接着说,“刚才一大爷过来跟我说,咱们院子里这么久都没人管事儿了,想选举出个管事儿的。”
徐洋把脸转了回去,漫不经心地说,“选呗。”
“那你是怎么想的?”
徐洋漱了漱口,扭头看着何雨柱,“我怎么想的?我没想法儿,都行啊,听大家的。”
何雨柱干脆直接挑明了,“一大爷的意思是想让你来做咱们院子里这个管事儿的。”
徐徐洋一听,连忙摇头,“别!我可不去淌这个浑水,我可不做。”
何雨柱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徐洋要是不干,一大爷就得让他干啊。
何雨柱也不想管啊。
“徐洋,你看看,你现在在院子混得比我强多了,这仨大爷被许大茂给搅和的谁也不愿意管。
咱们不能看着这个院子里许大茂一手遮天吧?”
徐洋,“那你应该干这个活儿,你要是成一大爷了,我一定举双手赞成。
你当了管事儿的,才能更好治许大茂啊。”
何雨柱赶忙摇头,“不不不,我可不管这破事儿。”
徐洋添油加醋,“就是因为你这个态度,才让许大茂现在张狂到这程度。”
何雨柱皱眉,“许大茂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徐洋知道,要想让这件事情不至于落到自己的头上就得让何雨柱出这个头。
“还得是你啊柱哥,我可搞不了许大茂。”徐洋顿了顿接着说,“就冲着许大茂把三个大爷弄成这样我就搞不了。”
何雨柱恨铁不成钢,“你现在都是粮站的主任了,还弄不了一个许大茂?”
徐洋谦虚地摇头,“弄不了,弄不了。在院子里说职务干什么。
生活是生活又不是工作。”
何雨柱思忖了一会儿,“你当管事儿的也不用怕,要是许大茂闹事儿我帮你治他。”
何雨柱没有被徐洋绕进去。
徐洋,“不行不行,我在这个院子里的资历还没你高。
你说这院子里住的除了小孩儿,都是我的长辈,我管谁啊?”
何雨柱声音拔高,“怎么?是你的长辈就不是我的长辈了?我才比你大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