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徐洋出于礼貌还是把李冰送回了家。
一路上也破天荒的李冰没有再追问什么,徐洋也落的个清净。
徐洋送完李冰急急忙忙的往家赶。
徐洋没想到,二大爷就在大门口等着他。
老远看见徐洋出现在胡同口,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前。
“徐洋啊,你可算回来了。”
徐洋下车,“二大爷,您这是专门在这里等我呢?”
二大爷,“可不么,你一直没回来可把我急死了,到底怎么样?”
徐洋一笑,“没问题,您回去等着我,我一会儿给你你送过去。”
二大爷开心的不知如何如何是好,“那那那···那我回去等你?”
徐洋点了点头,“得嘞,您回去等着吧,一会儿我给您拿过去。”
徐洋没想到二大爷就在门口堵着他,演戏也得演全套。
他就这么跟着他一起进门,他现在两手空空,从哪儿变出来的油,这都引人质疑。
更何况二大爷这个人,这会儿说是一,保不齐哪天翻脸不认人呢。
二大爷说完可迟迟不肯进去。
徐洋看他不挪步,便一脚蹬上自行车先行离开。
骑到了街口转角,估摸着二大爷已经看不见的时候停了下来。
猫到墙角看了一眼门口,二大爷正低着头思忖着什么。
徐洋索性也就在这儿站了一会儿,看到二大爷是终于走进了院子,才长舒一口气。
约摸着过来大概有十来分钟,徐洋才推着车往家里走去。
也许是天气越来越冷的缘故,院子里出奇的安静,连天天晚上在院子里浇花的三大爷今天都没出来浇花。
徐洋走到何雨柱家门口的时候,顺手拿了两个啤酒瓶子。
何雨柱没事儿就爱自己整两口,喝完的就瓶子整整齐齐的码在屋子门口。
隔一段时间这些酒瓶子就会不翼而飞。
何雨柱就会站在门口骂骂咧咧,但是从来也不去计较谁谁拿走的。
气势大伙儿心里也都跟明镜儿似得,除了秦淮茹家的棒梗,谁会去拿别人的酒瓶子。
徐洋在院子里把酒瓶子洗干净,回到了屋子里关好了门。
意念一转,进到了自己的仓库里。
从大桶里分出两瓶来,一瓶二大爷,一瓶何雨柱的。
意念转回,徐洋拿起一瓶油,放在了母亲生前做的布包里,拿起出门而去。
二大爷在后院,徐洋刚出门便看到了何雨柱刚从屋子出来。
何雨柱看到徐洋,抬了抬下颌,“哎,我刚好要找你去呢!”
徐洋把手里的布袋子紧了紧,封住开口。
“怎么了?”
“怎么了?你这小子怎么说过话的都忘了?你时候要给我弄得东西呢?耍我呢?”
徐洋笑了笑,心里想:正等着你呢!
“怎么可能忘了,我这就给你拿。”
徐洋说完便转身回屋,把手里的布袋子放在桌子上,拿上另一瓶。
他跟何雨柱没离多远,索性也就不再装袋子了,拿着瓶子出了门。
何雨柱看到了熟悉的瓶子,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屋门口的地上。
“合着你这是拿我的瓶子?”
徐洋嘿嘿一笑,“多稀罕,你的油不装你的瓶子里难道要装我的瓶子里?”
徐洋把手里的瓶子往何雨柱手里一塞。
“老价格。”
何雨柱看了看徐洋,“你从哪儿弄来的?”
徐洋,“各有个的门路,解你的难题,你要是不要就算了。刚好难搞着呢。”徐洋作势就要抢回来。
何雨柱往身后一藏,“要啊,谁说不要了。”
然后四下看看了一圈,看到没人。何雨柱小声说,“你别是在粮站···”
“得了吧,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至于为你去把我的工作丢了么?”
“我这不就是担心你走弯路。”何雨柱担忧道。
“你放你一百个心在你的肚子里,我不可能因为你们这么点儿东西铤而走险的。”
徐洋信誓旦旦,这点儿东西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要不是还没有改革开放不允许私人买卖,他也不至于偷偷摸摸跟搞底下任务似得。
不过还挺刺激。
“真是这样就好。”
“放心。”
何雨柱看了看手里的瓶子,打开瓶子盖儿闻了闻。确认是油。、
又伸手从最里面的衣兜里,掏出了5个五毛的。
“你也别太黑了,这么点儿东西要这么贵。”
嘴上是这么说,手确一点没犹豫,递给了徐洋。
徐洋毫不客气接过,“你拿着出去买买试试?有些东西不能以价值衡量的。”
现在是卖方市场,他说多少就是多少。
何雨柱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徐洋,转身回屋了。
徐洋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记得藏好了,别又被某些人摸了去。”
说完自己便也转身回屋去拿另一瓶油。
到二大爷这儿,二大爷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了似得四下张望。
“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