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筷子停在半空中,“你激动什么,你也没问啊?”
何雨水激动的脸都红了,“我不问你就不说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我说一声?”
何雨柱,“多大的事儿?人不是没事儿么?刚才你也看见了人还活蹦乱跳的推着车出去了。”
何雨水想到徐洋才摔着,又推着车出了门,可别路上再出点什么事儿。
就这一分钟的功夫,就脑补了一出大戏。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歹徐洋也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哥长哥短的,他出门要是万一出了点儿什么事儿科怎么办?”
何雨柱扒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把碗往桌子上一扔。
“今天真是出了邪了,你平时看见徐洋就嫌弃的要命,这会儿怎么这么上心。”
“他能出什么事儿,这么大一人了,还能被人骗了?”
“你要是担心,当初人家父母相中你,你怎么拒绝的那么利索。”
说完,两只手往身后一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屋子。
“你···”何雨水被噎的无法反驳,只得红着脸瞪着何雨柱的背影。
何雨水想到刚才徐洋跟自己逗闷子时候故意凑近的脸。
啧,怎么早没发现这厮这么帅呢?
秦淮茹回到了家,婆婆带着三个孩子正在收拾桌子。
贾张氏没好气的瞪了秦淮茹一眼,阴阳怪气,“哼,吃饱了?”
没等秦淮茹开口说话,眼尖的棒梗就看到了秦淮茹怀里抱着的绿瓶子。
“妈。这是那瓶油么?”
小当和槐花一听到油两姐妹也是眼睛放光。
贾张氏一听到棒梗的话立刻问道,“什么油?”
秦淮茹把怀里的油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扬起脸趾高气扬的看了贾张氏一眼。
对着棒梗说,“是,快拿到小厨房去。”
棒梗三两步就跑到桌边,兴奋的拿着油瓶。
“这是咱们刚才还给徐叔的么?怎么您又给拿回来了?”
秦淮茹随手拿起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杂粮馒头,咬了一口。
“这是从你傻叔那儿拿来的,小孩子操那么多心干嘛,赶紧放厨房去。”
棒梗拿起油一蹦一跳的往小厨房走去。
还不忘跟两个妹妹说,“明天能吃炒菜喽。”
小党和槐花跟在哥哥屁股后面,拍着手又笑又叫,“太好了,太好了!”
贾张氏听的云里雾里没听懂来龙去脉,但是能肯定的是这油是从傻柱家拿来的。
“他还挺有能耐,这都到了月底了还能有这么大一瓶的油。”
秦淮茹还没吃饭,吃着干馒头本来就噎,还得听着婆婆这酸不拉几的话。
“有没有能耐那是他的事儿,他越是有能耐越好。”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向着傻柱说话,更是心里不爽。
“就怕是能耐大了,人就瞧不上你天天忙前忙后的洗衣收拾屋子喽。”
秦淮茹听懂了婆婆的话里有话,心里苦涩。
“那以后咱们家就等着把嘴挂起来吧,您也做好了带着孩子出门要饭的准备。”
“你···”贾张氏没想到了秦淮茹能说出这样的话,气的一时语噎。
秦淮茹今天已经闹心的不行,也懒得再跟婆婆争执起来,毕竟让孩子吃饱饭比什么都重要。
秦淮茹咬着馒头起身,走出屋外走向小厨房。
另一边,徐洋刚刚把车停到了为民食堂的边上,就忍不住感慨起来。
六十年代的国营食堂,哪能跟自己穿越过来之前的那个时代比呢。
光是看到门口写在小黑板上的菜单,就觉得瞬间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食堂就在供销社的边上,两扇大大的红色半玻璃木门,地还是水泥地面,好早拖的够干净没有一丝的灰尘。
桌子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木头方桌,连凳子都是上学时的木头条凳。
墙面上张贴着的不是毛爷爷语录,就是工人阶级万岁的口号。
徐洋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服务员。
倒是看到后面进来的人一个个的都先去窗口报自己要点的菜。
徐洋起身,也照着样子在窗口点了两个菜。
一个红烧肉,一个辣椒炒肉。
窗口里面服务员模样的人穿着一身白褂子,头上带着白色的帽子。要不是身上没有听诊器,徐洋误以为这是进了医院了。
服务员看了徐洋一眼,“同志,你们几个人用餐?”
徐洋心里一咯噔,这个年代来饭馆儿吃饭还得有定额?
徐洋思忖一会儿,张口说道,“两个人。”
服务员通过点餐窗口,往徐洋的身后看了一眼。
徐洋生怕漏了馅儿,急忙开口,“我的朋友还没到,我先点菜。”
服务员半信半疑的在印有为民食堂这四个大字的小本子上写下了徐洋点的菜。
“你坐几号桌?”
徐洋松了一口气,“6号桌。”
服务员,“好嘞。”
等徐洋回到桌边坐下,来了一个年龄稍稍大的大姐,给徐洋桌子上放了一个搪瓷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