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开一副方子,大汗服上两天也就好了。这些天要多喝水,注意休息,不要劳累。大汗的病,跟平日思虑过重也有关系。”
说着,掏出纸笔在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这几句话可算是说到了虎墩兔的心坎里。瞧瞧,一个郎中都知道他太累了,下面的这些狗东西还不能让他省心。要是有一个曹文诏那般的人物,何至于自己亲自带着人苦哈哈地打土默特?
邹仲南写方子的姿势很帅,不一会儿,一个治疗风寒的药方便出现在了纸上。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因为别的他也不怎么会。
他开的,都是一些巡查的药材,行军打仗自然备的都有。约莫半个时辰后,一碗热乎乎的药便端了上来。
“大汗,趁热喝,喝完用被子捂一捂,发发汗就好了。”
邹仲南在外候着没走,跟着端药的人一起走进了汗帐,难得的亲近大汗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虎墩兔端起碗,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苦涩的味道冲的他直皱眉。他从小就不爱喝药。
唉。
他一咬牙,端起碗一饮而尽。接着便在下人的服侍下躺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一个头。
兴许是昨夜没睡好,吃了药的虎墩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下人一直在旁边伺候,谨遵医嘱,睡梦中的虎墩兔热的蹬被子,下人就给他盖上。再蹬再盖,所以虎墩兔的第一感觉就是被窝里湿哒哒的。
初秋的天,还是很热的。
本以为该一身轻松的虎墩兔,下意识地就想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浑身乏力,且头疼欲裂。
病情加重了!?
他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