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心疼那一千多万两银子。
一千多万两啊!不是一千多两!
弗朗哥的话起了作用,这些原本满嘴理想、价值的俘虏们静了下来。
正当弗朗哥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银子不用白花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父亲、母亲,我对不起你们!但儿子在这里找到了人生价值,活着的意义,儿子愧对你们的大恩大德,只有来世再报了!”
说完,卡卡地跪在地上对着西方磕起了头。
他的举动,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一个个哭天抹泪的痛斥自己的不孝,并且对着西边磕来磕去。
这下弗朗哥彻底无话可说了,他转头超四处望了望,一眼就看到了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郑芝龙。
他快步走了过去,满脸怒意地质问道:
“郑总兵!?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都不愿意回家!?”
“这话说的,你问我哪知道,要不你问问你们的塞雷左大人?”郑芝龙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问他?”
弗朗哥看了一眼正对着西方祈祷的塞雷左,翻了个白眼。
这是个傻比头子,问他有什么用?
可以想起那一千多玩两银子,将十艘大船塞得满满的场景,弗朗哥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疼岁了。
最重要的是,他带着银子来的,若是不把人带回去,这些俘虏的家人们不得生吃了自己?
想到这他舔了舔嘴唇,看向了郑芝龙。
“干嘛?”郑芝龙见他望了过来,警惕地问道。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