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活费,她从来不曾少了一分钱。甚至哪怕自己留下的少一点,也要紧着他先来。
她感觉,自己是掏心掏肺的对他,可他呢!
最终,她得到的,却只有背叛。
回过神来,林月发现自己的脸颊早就布满了泪水。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倒头睡觉!
林月陷入回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因为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回忆中,因此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得哭出了声音。
尽管,是很低很低得呜咽!
两个孩子睡的很香甜,但夏青山一直没睡。
他只是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林月的呜咽,悲伤,哭泣,他都清清楚楚。
他心如刀绞一般的难受,却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林月是因为前生的回忆而悲伤。
就以为是为了和娘家的事,因而悲伤难过的。
这一刻,他决定一定要查清楚林月和家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自己的媳妇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宁可会坐牢,也要给媳妇出口气。
当林月躺在炕上沉沉睡去的时候,夏青山睁开眼。
看着夜色中,林月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夏青山,这个女人,是你老婆,你
要一辈子爱她,宠她,保护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了她。”
……
第二天,夏青山吃了早饭,开车离开了村子。
却没有回城,而是去了镇上找麦子。
“帮我查件事!”
“欸,好!”麦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夏青山看着他一副英勇就义的严肃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用那么严肃。是你嫂子的事。”
麦子松了口气,随即愣住了:“我嫂子怎么了,不会是我嫂子给青山哥你戴绿帽子了吧。”
夏青山脸色一黑:“说啥呢!不能胡说。”
麦子吐了吐舌头。
夏青山顿了顿道:“你嫂子和她娘家有点隔阂,不知道为什么,她嫁给我到现在大半年了,从来不回娘家。”
“我就是想要知道,她在出嫁之前,是受了什么委屈。”
起初他想知道,是因为想要解开她们母女的误会,希望她能和家人相处的好一些。
但现在他要调查,是因为他想要知道林月到底在娘家受了多少委屈,如果可以,他想要给自己媳妇出口气。
他永远都忘不了,在月色下,那个悲伤哭泣的背影。现在只要闭上眼就是那幅画面,搅得他心口窝说不出的心
疼。
麦子有点发傻,不过呆愣了几秒钟,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好,好好!哥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查的明明白白的。”
夏青山勾唇笑了笑,转身走了。
临走,从车里拿出来半袋子米。
“这是三十斤米,你先吃着,不够和我说。”这是夏青山来的时候,从供销社里拿的。
麦子急忙摆手,说什么都不要。
“不行哥,绝对不行,你快拿走!”
夏青山瞪眼:“我也不是给你买的,是给阿姨,你母亲瘫痪在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个人干这点活,能换多少的口粮。”
麦子沉默了。
他咬着唇,沉默不语。
“拿着,再和我客气,下次不找你帮忙了啊。”
麦子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收下了。
他的命是夏青山救回来的,如果不是他,现在他早就没了性命。
所以,就算是免费给夏青山干一辈子的事,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他没有想到,青山哥这样够意思。
三十斤的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足够他和母亲生活三个月的口粮了。
夏青山上车走了。
麦子也不开店了,和母亲说了一声,现在就去林家村调查。
与此同时,
在镇上小学门口,一辆派出所的摩托停在了那里。
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齐薇薇从挎斗里下来。
身边的小钢炮也跟着锁了摩托。
“今天辛苦薇薇了,田哥还得三天才能回来。不然就让他来了。”
小钢炮笑眯眯的说。
齐薇薇淡漠的笑了笑:“无妨,现在局里人手不够,我顶一下有什么,再说,不过是询问个孩子的情况而已,毕竟是孩子,有女人在会好点。”
小钢炮连连点头:“对,对!”
“那个,我们先进去吧。”
齐薇薇点头。
两人直接到了校长办公室。
古校长去教育局开会了,那个罗校长因为涉嫌暴力猥亵女老师,被派出所带走了,据说已经起诉了。
不但镇政府的媳妇和他离婚了,他的工作也被学校开除了。
现在的他是一无所有。还有人说,坐牢是肯定的了,起码三年打底。
还要看那个老师会不会告他。
现在学校的副校长是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人比较刻板,但是为人很正直的。
副校长姓潘,是涞水村的人,是教育部特别从初中部给调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