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说,你个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你等青山回来再说。”
说完,夏国栋气呼呼的出门,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转回头指了指林月。
“你个熊瞎子,别说我没提醒你,我们夏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是正经的贫农。你和青山怎么过日子我不管,但你若是敢虐待我们老夏家的孩子,我和你没完。”
林月笑了:“好啊,怎么没完,你说说!”
“青山都不管,你要管?”
“还不许虐待,当初我没嫁进来的时候,婆婆带着两个孩子在这个院子里,你管过吗?”
“哦,对了,你管过,你把他们仅有的口粮克扣了一半,让两个孩子差点饿死。”
“这就是你说的,不许虐待老夏家的孩子?夏国栋,你还要脸不,说这话的时候,你心虚不。”
“你,你放屁。”
林月邪魅的嗤笑一声:“你还窜稀呢!”
“你,你无耻。”
林月挑眉冷笑:“你还不要脸呢。”
夏国栋脸色铁青,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扭头就走。
林月见状从身后追了出来,扬着声音对夏国栋喊:
“大哥慢走,路上小心着点,勤捡着点脸皮,可别不小心踩了。回去记
得拿浆糊给黏上啊。这年头,二皮脸总比没脸的好。”
夏国栋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站稳了身体,一溜烟的走了。
那速度,与他平时的四平八稳截然不同,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
等夏国栋走远了,林月回了院子。
瞧见冬天和秀儿都趴在窗口看她。
“看什么?没见过你老娘我这么帅气是不是。”
秀儿眨了眨眼睛问:“妈妈,什么叫二皮脸。”
林月挑眉:“二皮脸,就是人的脸皮太厚了,一锥子扎不透,但他还是感觉脸皮不够厚,就把鞋底子磨一磨黏脸上当做脸皮。这就叫二皮脸。”
秀儿哦了一声,扭头看向了冬天:“哥,你懂了吗?”
冬天摇头:“不懂!”
秀儿想了想,很认真的道:
“我也不懂,但是,估计大伯那样的就是二皮脸了,我们参照大伯就行了。”
冬天微愣,想了想,然后很正经的回答:
“嗯,这一次我也懂了。”
“既然大伯是二皮脸,估计二伯也跑不了。”
“嗯,有道理。”秀儿点头。
两个孩子说完,转头进屋了。
林月:“……”完了,是不是一不小心,又把孩子给教坏了。
吃了晚饭,两个孩子站
在墙壁前面看人体穴位图。
看了半个小时,冬天去挑水,天色眼看着黑了下来,林月摸出手电筒,去那屋看她的蛋。
良久,她唉声叹息的捧着鞋盒子出来了。
“妈,怎么了?”看到林月的样子,秀儿便猜到了。
“全变成混蛋了,我就不明白了,为啥,我就孵化不出来小鸡。”
秀儿眨巴了几下眼睛:
“那鸡蛋。”
“明早给你们煮了吃。”
“好呀,又有鸡蛋吃了。”秀儿开心的拍手。
林月叹息:“过几天赶集,我再去买几个蛋回来搞。我还就不信,我弄不出它来。”
林月气恼的捧着盒子去了厨房。
她是铁了心的和这些蛋较劲了。
秀儿眨巴了几下眼睛,琢磨着不行和哥哥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搞几个小鸡仔去。
妈妈整天盯着那个蛋,好可怜哦。
同一时间,再说夏青山。
他从车间巡视一圈回来,回到办公室便瞧见金藤整个人犹如没了骨头一般的摊在了那里。
“我听说,谭师傅那边给了信,设计师找到了。”金藤夹着烟卷问。
“嗯,不过人家不愿意做专职的,只肯卖设计图。”
“那好啊,免得我们还得养着她。”金藤开心
了。
夏青山斜瞟了他一眼:“一张设计图三百。还是现金付款,不赊欠。”
“卧槽,三百,她怎么不去抢。”金藤怒了。
夏青山端起桌子上的白瓷缸子,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她要的价格也不高,就看她的设计值不值这个价格了。”
“不过,她的第一张设计图还不错,我已经让工厂开始生产了。”
说着,夏青山将谭师傅给他的那张林月画的图拿了出来,递给了金藤。
金藤毕竟是管钱的,夏青山需要用钱的地方都会和金藤知会,甚至要他同意签字的。
金藤拿过来看了一眼,笑了:“还别说,有点意思啊。”
“这张也是三百?”他疑惑地问。
“这张不是,这张一百块,是谭师傅送来给我们做样品的,他说这套衣服做出来刚挂上就被人看中了。好几个要求做这个款式的,加钱都行。”
“是吗?看样子市场反应不错啊。”金藤也来了精神。
夏青山想了想道:
“我看,不如这样,正如你说的,我们养个设计师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