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詹基正坐在俱乐部里看摔跤,周围环绕着一圈大佬,都是西天省的顶尖人物。 等到场地内的摔跤手分出胜负之后,他们也都纷纷鼓掌叫好了起来。 詹基往舒适的沙发上靠了靠,脸上带起笑意,他的身体好转了不少,已经不用轮椅了,再调养一阵,便可手术。 许皓龙笑道:“詹先生好手段,那姓齐的居然被定了个叛国罪,现在正遭到通缉,大主教的红袍都保不住他的狗命了!” 许皓龙的脑袋上虽然已没有缠着纱布了,但多多少少还打着几片白色的“补丁”,看上去有点狼狈。 詹基便淡淡道:“这不是我的手段,这是帝都那边大佬的手段,我还没有这个能力。” 坐在一旁的谢泽洋手里捏着一根雪茄,摇了摇头,道:“齐等闲大势已成,要直接针对他布局,是很难的。他携定鼎蓬莱之功,击杀克拉克之威,要是设局陷害他,就等同于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许皓龙、宁惊林这些人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齐等闲现在明明已经变成了叛国贼,逃往海外了,谢先生为何还说这话呢? “所以,这一次赵先生的布局是针对玉小龙,而玉小龙也果然上当。她与齐等闲怎么都有个前任未婚妻之名,而且在这两年里并肩作战的次数不少,结下了深厚情谊……”谢泽洋淡淡道着,“赵先生这一击,便直接让玉小龙和齐等闲两张王牌出局了,不愧是赵家支柱的手笔啊!”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原来谢先生这是要夸赞赵玄黄啊! 詹基似笑非笑地说道:“没错,赵先生直接将齐等闲踢出了局。那么,在影响力上能够抗衡孙氏集团的人便不存在了;在武力上能够抗衡布伦宫的人也少了一个;龙门更是缺了一张可以镇压西天分舵的王牌!” 许皓龙冷笑道:“姓齐的上次在饭店里把我打得够惨,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再跟他碰碰,没想到他居然顶上了叛国罪。” 大家听完这话之后,也都只是善意地笑一笑罢了。 许皓龙说要跟齐等闲再碰一碰,那不是逗乐吗?人家是连米国战神克拉克都能打死的猛人,你许皓龙拿一百条命去填都未必够耶! 彼此都清楚这只不过是找回点面子的场面话罢了,没有人会当真的。 许皓龙眯着眼睛道:“谢先生,他这次可回不来了吧?” 谢泽洋点了点头,抖动着手里雪茄上面的烟灰,说道:“上次他就因为叛国罪而逃往海外,之后更是打死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分支的吉米,直接就变成了恐怖分子……” “不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搭上了西方教廷这条线的,摇身一变,竟成为了南方区大主教。” “但这一次,大主教这个名号,可不能成为他脱罪的理由了。” “他这次很难回来了,除非……” 许皓龙听后不由觉得舒坦,想到齐等闲像个过街老鼠一样只能在国外混就很爽,不过,谢泽洋的话没有说完,让他警惕了起来。 “除非什么?”许皓龙忍不住问了一嘴。 “除非他当教皇啊,呵呵。”谢泽洋说着说着便也笑了。 周围人听了这句话,都是不由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华人,去当圣教的教皇?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国际玩笑都没这么开的! 齐等闲当上圣教的南方区大主教就已经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了,要当教皇,那不是不可能,而是根本不用去动这个念头,根本就不用去想! 不过,谢泽洋这话也一点没错,赵家尚可顶住齐等闲那大主教身份带来的压力,但绝对无法顶住教皇这个身份带来的压力!毕竟,圣教是西方最强大最兴盛的主流教派,给一位教皇扣上犯罪分子的帽子,那是等同于得罪所有西方国家…… 这当然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比如说经济方面的压力,口碑方面的影响,那是很难承受得住的。 詹基笑吟吟地说道:“他当教皇?那我觉得我也可以去米国竞争下一任总统了!罗斯福不是坐轮椅吗?我詹基也坐了好多年轮椅了。” 众人听到詹基这番调侃,甚至把他自己都捎带了进去,也都是忍不住跟着发笑。 “谢先生,黄菁澜这个同僚不行啊,屡次跟我们唱反调,不跟着组织走,得敲打敲打了。”许皓龙在这个时候咳嗽了一声,说道。 “嗯……她没有大局观,居然对在野集团如此的支持。而在野集团,又跟叛国贼齐等闲有着密切的联系,是该好好敲打敲打。”宁惊林也道。 上次在饭店的时候,几人的面子可谓是让齐等闲落得精光,这个仇是一直记着呢!他们本就看黄菁澜不顺眼,再加上黄菁澜跟齐等闲走得近,现在齐等闲不在国内了,那自然要腾出手来好好收拾她。 谢泽洋轻描淡写地道:“我知道了,等到这个旅游区建设的问题彻底解决之后,我会处理这件事的。” 许皓龙心里不由暗暗冷笑,要是被谢泽洋在中枢记上这么一笔,黄菁澜的政治生涯不说彻底完蛋,最起码这几年是要沉寂了。毕竟,黄家在上面,也是有点人脉的。 就在一众大佬聊得开心的时候,却是有两个人向着这个方向走来了。 那两人越走越近,谢泽洋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就连詹基也不说话了。 一个穿白衬衣的瘦弱中年男子,还有一个胡须凌乱,看起来有点苦逼的手上有残疾的中年人。 “这个煞星怎么来了?!” 谢泽洋心里有些发凉,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然后,他想到了什么…… 帝都的人这么算计齐等闲,让他背了这么重的大罪,那当爹的要是发点火,在这里揍个把人,貌似挺合理吧…… 詹基也是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