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的话,让在场的人等都是不由大惊失色,没想到他与谢泽洋之间还有过这样的恩怨呢? 谢泽洋深深吸了口气,准备指挥着宁惊林做事,但是,厉风行却也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今天是西天省的省领导宴请中枢下来的人,作为省首的厉风行又怎么可能不在场呢? 只不过,他在这里喧闹了起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那是因为要让人先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齐等闲是否占理。 否则的话,他来得早了,被谢泽洋架起来到火上去烤,那就麻烦了。 厉风行很精明,可不会轻易给别人拿捏自己的机会。 “这是闹什么呢?怎么把场面搞成这样了?”厉风行故作不知地问道,皱着眉头,一副很严肃的模样。 “厉省首您来得正好,这里有人行凶打人!”立刻就有人开口跟厉风行汇报现场的情况了。 谢泽洋也将目光落到厉风行的身上来,道:“厉省首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厉风行便道:“开玩笑被打啊?那不知道许部长你开的是什么玩笑啊?让人家这么愤怒。” 许皓龙这个时候已经逐渐回魂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支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稳,咬牙道:“厉省首,无论是什么玩笑,他们都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吧!动手和不动手是两个性质。” 那玩笑太低俗,太黄色,许皓龙这个当事人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而刚刚听过许皓龙那番话的人也知道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毕竟,这里还有中枢来的人,要是被听了去,谁知道会不会在小本本上记下一笔来? “那你先说说,你开的什么玩笑?”厉风行淡淡地道。ъΙQǐkU.йEτ 他一登场,就掌控了局面与节奏,谢泽洋虽然是中枢下来的要员,但在这种事情上,也绝不好绕过厉风行来发表什么主张。 许皓龙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他知道,厉风行多半是站在齐等闲一边的,便恨声道:“省首这是打算袒护行凶打人的凶手?!” 厉风行却道:“中枢的大领导们一再要求我们做事要抓住根源,解决问题同样也要找到原因!许部长你被人打,是因为开了玩笑,那你总得让我们知道这是什么玩笑吧?没关系,当着我的面你再开一遍,我来为你做主。” 许皓龙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了,厉风行这是摆明了想把这件事给按下去,所以才逼着他开口重复刚刚的“玩笑”。 许皓龙那些话,严格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玩笑,纯粹就是对黄菁澜的一种侮辱以及人身攻击,否则的话,齐等闲也未必会动用如此暴力的手段来折腾他。 现在,他跟黄菁澜可是盟友,断不可能任人羞辱黄菁澜,或者是把黄菁澜给整死。 就算没有盟友关系,看在黄文朗和少年阿斌的面子上,齐等闲也会这么做的。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可以让省台的记者过来对这件事进行跟踪采访,保证一切公平公正!”厉风行微笑着道。 “而且,中枢的领导也在这里,你怕什么呢?” “你说是吧,谢先生?” 谢泽洋深深看了厉风行一眼,笑道:“厉省首做事果然老辣周到,我很佩服。不过,厉省首也要小心,人总有失误的时候,万一选错了路,那可是会万劫不复的。” 厉风行认真地点了点头,道:“谨遵教诲啊!许部长,听到了吗,谢先生的话这么有道理,你得学习起来。” 许皓龙气得肺都快炸了,自己被打得这么惨,居然还没法找回这个场子来! 他愤恨地说道:“今天的事情作罢!你们这些人给我记着,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这话之后,许皓龙便准备离场。 齐等闲却道:“欸,等等!” 许皓龙问道:“你想怎样?!” 齐等闲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呢?” 许皓龙骂道:“对,威胁的就是你!” 齐等闲二话不说,一把给他揪了回来,直接就是一个膝撞,给人撞得佝偻成一团,缩到地上去嗷嗷狂吐酸水。 “你好大的狗胆,当着谢先生和厉省首的面,居然还敢打人?!”宁惊林怒吼道。 齐等闲却是对着两位大佬一摊手,道:“两位听到了,刚刚他威胁我,而且承认了!我律师张三教过我,如果被人威胁,那就可以先下手为强!” 谢泽洋脸色阴冷,一句话都没说。 而厉风行的脸上则是浮现出了一丝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好不容易把事情给压下去了,人家被打得最惨的许皓龙都作罢了,只不过是临走前撂一句狠话而已,这厮却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