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在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放了两人进来之后,便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开了。这让齐等闲有点诧异,搞不懂这张秘书是个什么迷之操作。杨关关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也不上来打个招呼吗?”齐等闲就道:“他是省首厉风行的秘书,上次我还跟他有过一点冲突,也不知道这次他打的什么鬼主意。”杨关关听后恍然,然后说道:“怕不是巴不得我们去见詹基,然后在那里吃上一个大亏吧?坐山观虎斗?”..齐等闲很淡定地摇了摇头,说道:“管他什么想法呢,要是敢坏事,就直接抽死他。”杨关关不由莞尔一笑,觉得齐等闲还真是暴躁,不过想来也是,他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从来不屑去巴结那些人。齐等闲向来知行合一,譬如说白嫖,他白嫖的时候从来不掩饰自己就是喜欢白嫖。这张秘书就算真的有什么阴谋,如他所说,他也压根不带怕的,真要玩阴险的,那他就来明的,炮拳开路就是。詹基此刻正在一片场地当中欣赏着摔跤比赛,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在激烈地搏斗,互相伸手去抓对方的腰带,寻找各种角度,想要将对方的身体撬动起来,然后将之扔出去。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体本来就弱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詹基早年曾在草原游历,所以他非常喜欢这一非常具有民族特色的运动。他欣赏那种肌肉碰撞时的激烈,欣赏摔跤手们用各种奇妙的技巧将对手撂倒,他仿佛能够身临其境。詹管家出现在了詹基的身后,低声道:“詹先生,姓齐的那个家伙,似乎找到这里来了。”詹基听后不由点了点头,道:“赵思清的儿子呐,我也想看看他到底继承了那个女人的几分能耐。”上官揽月在一旁道:“怕是一分都没继承到,这家伙纯粹就是小痞子一样的作风,怪能恶心人的!他就不适合出现在这种上层场所当中,这对于气氛来说,都是一种破坏。”詹基笑而不语,看着场内的摔跤手将自己的对手一下扛在肩膀上,然后猛然摔翻在地,微微鼓掌了起来。“要不要拦下来?”詹管家问道。“让他过来吧。”詹基浑不在意地说道,“噢,安排下一组人上场吧。”那场地当中的两个摔跤手站起身来,对着詹基微微鞠躬,然后转身下了场去。上官揽月笑道:“这些摔跤手虽然一个个膀大腰圆,力量惊人,但在詹先生你的面前,却还是恭恭敬敬。可见,力量这种东西,在权势面前,难以翻起什么风浪来。”“有些家伙被誉为‘人尽敌国’,那样的力量还是很可怕的,不然的话,齐不语当年未必就能走得出帝都。”詹基淡淡地回应道。齐等闲这个时候已经走了进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便笑呵呵地插话道:“哟,阁下还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呢?”他在詹基的侧方站定,笑眯眯地道:“你就是詹基吧?”他这句本应当是很普通的询问句,却是引得詹基这一边的人齐齐黑脸,而杨关关则是见怪不怪,齐等闲就是个这样的人。詹基也操纵着轮椅转了过去,然后上下打量起了齐等闲来,说道:“你父亲当年虽然名声不好,但在帝都却也是名动四方的,没什么人敢招惹他。”齐等闲道:“我就不一样了,是人是鬼都喜欢来踩我一脚,这让我很苦恼啊!”上官揽月看到齐等闲之后,脸色就不大好看,她的一枚宝石戒指和钻石手镯,就是让这家伙毫无风范地给撸走了的。“是啊,有些人生来就喜欢偷鸡摸狗。”上官揽月微笑着道,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对对对,我深表认同,我这人就喜欢摸狗,总是觉得狗很可爱啊。”齐等闲笑呵呵地回应道。杨关关险些笑死,跟齐等闲这家伙比阴阳怪气,那不是自己找虐吗?上官揽月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收敛起来了,她碍于身份,可不能像那些泼妇一样骂街。“我对詹先生也可谓是久仰大名了,今天冒昧来访,是想问问詹先生,为何要阻碍我们在野集团收购德吉手里的那片地皮?”杨关关问道。“因为有个小家伙求到了我这里来,我身为他的长辈,当然得过问一下。”詹基平静地道。“哦?你就是过问一下吗?”杨关关道。“当然只是随口过问,德吉卖不卖给你,那是他的事,我有什么权力干涉?”詹基轻轻敲击着轮椅的扶手,问道。杨关关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起来,道:“詹先生是否随口过问,自己心里大概也非常的清楚,何必在这里跟我绕弯子?”齐等闲却是摆了摆手,道:“西天省可是詹先生的地盘,詹先生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咯,咱们得按照詹先生的游戏规则来玩嘛!”詹基很是赞许地看了齐等闲一眼,说道:“你说得没错,我有我的游戏规则。”“咱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得讲规则,如果不讲规则,那跟野蛮人有什么区别呢?”“是不是?”齐等闲道:“那怎么玩,你划下道来,也别卖关子,我这个人的耐心不是很好。”詹基阻碍了德吉出售地皮给在野集团,一方面是孙乾坤有所求,另外一方面恐怕也是存着帮上官揽月出气的想法。毕竟,上次上官揽月与齐等闲见面可是吃了不小的亏,一下损失了几个亿……两件稀世珍宝都让齐等闲给摸走了,没地方说理去。“我喜欢看摔跤,手底下养了一批摔跤手。”詹基伸手指了指前面的场地,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听闻过你的战绩,也不知道是不是如传说当中那样厉害,不如与我手下的摔跤手们比较比较?”詹基说话之间,那十个膀大腰圆的摔跤手在前方一字排开,用一种挑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