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器与阿巴教有染,而且还在服用类似圣水的玩意儿。 发现了这事儿,可给齐等闲给乐坏了,毕竟,这都不用他来搞栽赃陷害了,是裴不器自己在作死呢! 这一刀下去,非但是要给裴不器的血给放出来,连他的油都要割出来。 “这么说来,在南洋附近活动的这个阿巴教,实际上就是齐叔叔在搞事情?”陈渔听齐等闲说完,也是不由有些惊讶,觉得不可思议。 “多半是的,不然的话,裴不器上哪里来这么多的圣水买啊?肯定是我爹,这种一股坑货的味道,也只有他搞得出来。”齐等闲笑道。 陈渔听后哭笑不得,道:“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就不是个坑货一样?” 齐等闲顿时脸色一黑,说道:“你好好说,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陈渔眼珠子咕噜一转,笑道:“打虎亲兄弟,坑钱父子兵啊!不得不说,你们齐家都是好男儿,都有一本生意经。” 齐等闲觉得这个说法就顺耳多了,便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太多了,我爹会把裴不器的罪证都给坐实的,到时候,直接让派人去掀他老巢即可。届时,再把消息上报教皇,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齐等闲可以肯定,这次教皇不会插手太多,他只需要略微上供,保证教皇有利益即可。 毕竟,南洋这片,信仰薄弱,教皇的影响力也没那么大,而且,还得仰仗他齐大主教的阿瓦达大教堂呢。 再者就是,教皇对阿巴教已经恨之入骨,这个教派的存在,让他颜面尽失,屡屡回想起自己被偷了老家一事。 “牛啊牛啊,你们父子两人不用见面,隔空就能联手啊!这默契程度,真是让外人看了都觉得汗颜呢!”陈渔不由笑道。 她是由衷高兴,华盟商会可是强敌,若是能够将裴不器这位少会长一举拿下,那无疑是大好事一桩。 而且,她也暗暗兴奋,齐不语跑到南洋来搞事情,多半没那么简单,恐怕里面隐含赵思清的意思呢! 赵思清在陈渔的眼里,可是顶级大佬,有她在暗中出谋划策,那么,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了。 “嗯,这就是默契,羡慕吧?”齐等闲笑呵呵地问道。 陈渔捏着自己精巧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如此一来,华盟商会便不成问题了,他们与阿巴教产生联系,必然让教皇大发雷霆!这个教派的存在,让教皇颜面扫地,他一旦知道华盟商会是阿巴教的金主,必然会发动自己的所有人脉资源……届时,恐怕就连各国总统都会迫于教皇的颜面而给予压力。” 如是平时,一个异端之名,恐怕还干不垮华盟商会这样的庞然大物。 但这一次,教皇是动了真怒的,必然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覆灭阿巴教,以及与该教派有关联的一切人物。 “那么,我觉得我可以嫁给裴不器了。”陈渔脸上带起浓浓的笑意,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呃呃……”齐等闲见了鬼一样看着陈渔,觉得这女人真够阴损的。 陈渔楚楚可怜地看着齐等闲,道:“呀,你到时候不会嫌弃我跟别人结过婚吧?可是,我都没嫌弃你结过婚呢……” 齐等闲一阵无语,说道:“你这举动有些危险啊……” 陈渔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来,道:“我回头跟思清阿姨打个电话,交流交流。反正裴不器现在已经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了,不是吗?我只要确保在我嫁给他之后,他当不成男人,也就没有什么危险的了。何况,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呢,会在走出这一步之前,与他提前做好约法三章。” 显然,陈渔是打算成为裴夫人,然后在东窗事发之后,合理合法地继承裴家的一切财产! 这可以说是富贵险中求的一招,但在确定裴不器一定完蛋之后,这一招,也就没那么险了。 可这举动,让齐等闲觉得有些不好,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道德,利用婚姻去达成这样的目的,未免显得太过不择手段,丧失了底线。 用张三的话怎么说来着?——可以做,但不提倡,也不道德。 “你别想了你,简直坏得流油呢!你就算跟他结婚了,也未必能拿到什么财产,毕竟,我和我爹一起发力,再加上教皇盛怒之下,一刀下去,裴家能留下一根鸡毛都算是不错的事情了。”齐等闲撇了撇嘴,对陈渔道。 陈渔一听,仔细琢磨了下,觉得这也有道理,不过,按照她的思路来也是可以的,可操作的空间就变得更大了一些。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只是想帮你多赚点钱,让阿瓦达大教堂更加发扬光大,助你早日登顶教皇宝座。”陈渔一脸楚楚动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