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这话没错,但凡是个混过几年江湖的就知道,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他傅季明是很牛逼,毕竟大圈帮的少主嘛,但现在却是人家砧板上的羔羊,还敢这么装逼,这么强硬?就真不怕人家把他给沉了么? 齐等闲笑着在傅季明的面前蹲下身来,伸手在他的面颊上拍了拍,说道:“放心,只要你不作死去探究他的身份,他是不会轻易弄死你的。” “更何况,你是大圈帮的少主嘛,很值钱的啦!” “弄死了你,还怎么跟你爸拿钱?” 傅季明直接吓得表情都凝固了,片刻之后才怒道:“你这个疯子,居然想绑架我跟我爸要赎金?” “想?”齐等闲伸手拍打着傅季明的面颊,叹息着。 “小子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啊?什么叫我想绑架你?” “我这不是已经绑架了么?” 一旁的船长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觉得傅季明这位大圈帮的少主还真是嫩得可怜啊,二当家这厮可向来都是个行动派啊,从来不玩虚的。 傅季明深深吸了口气,道:“大圈帮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死在我们大圈帮的手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齐等闲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给傅季明抽翻在了地上,淡淡 地说道:“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情况吧,我的傅少?” 傅季明狞笑道:“我怕什么?你都说了要拿我换赎金,又不敢弄死我!” 齐等闲撇了撇嘴,笑道:“的确,我不会要你这条命。但我可以要你一只手,或者一条腿,甚至一个腰子呀!你知道一个腰子多少钱吗?三十万呀!” 船长不由愣了愣,道:“一个腰子不就一部Iphone4的价格吗?” 他直到如今都还对有人割自己腰子换手机的新闻记忆如新,毕竟,常年飘在海上,时间观念很差的。 齐等闲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无奈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打岔自己的家伙,说道:“时代变了,大人!” 船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我不干人体器官买卖这种生意,所以不了解行情嘛!” 说完这话之后,他不由惊恐地看向了齐等闲,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腰子。 齐等闲倒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在船长的眼里成了“嘎腰狂魔”了。 虽然有船长出来打了一个岔,但傅季明还是被齐等闲吓得浑身直哆嗦,他还年轻,可不想变成一个残废……尤其是腰子,那玩意儿要是少了一个,下半辈子还能当男人么?怕不 是顺风都要尿湿鞋吧! 齐等闲皱了皱鼻子,闻到了一股香味,道:“还有宵夜吃呢?” “为了招待二当家您,我把自己养了两年半的鸡给炖了!”船长龇牙咧嘴地笑道。 齐等闲觉得两年半这个数字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倒也说不上来,正好肚子饿了,便让船长去把宵夜给拿来。 船长进倒船舱里去,没多会儿就领着两个同样戴着恐怖分子头套的手下走了出来,一人手里端着炭火盆,一人手里端着锅。 架好了火,放上了锅,鸡汤的味道就飘了起来。 船长手里拿了两盘已经片好的鲜鱿鱼,直接倒进了锅里,再配上一个蘸料,光是闻味道就让人觉得想流口水。 “傅少也别客气,坐下来吃,吃完这顿,你们就出海吧。”齐等闲微笑着道。 他夹起一块略微烫了片刻的鱿鱼片,往蘸料里一放,再送入嘴中,不由分外满意。 这鸡汤海鲜火锅的味道,还真是不错,鸡汤的香浓与海鲜的鲜味完美融合了。 黑夜。海边。 渔船。船上有人。 三个人,三个正在吃火锅的人。 一个绑匪,一个受害者,一个蛇头…… 这样的画面,让人看来多少是觉得有些奇怪的,但偏偏又是真实的。 “傅少放心,你爹要是老老实实出赎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这人是讲信用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香山的季家,他们很清楚我的信誉如何。”齐等闲笑着说道。 说话间,他给傅季明夹了一条鸡腿,道:“这一去枫叶国,迢长路远,海上可再难吃到养了两年半的鸡。你多吃点,也好保重身体,免得说我招待不周,虐待肉票。” 傅季明气得血都快要吐出来了,但也知道齐等闲说的话有道理,默默啃起了鸡腿来。 船长戴着头套吃火锅,热得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往椅子上一靠,道:“傅少你也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我保证不亏待你就是了。不然的话,二当家嘎不嘎你腰子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那些饥渴难耐的船员多半是不会放过一个粉嫩的小帅哥的!” “咳咳咳——” 傅季明听到这话,直接被呛到了,吓得面如土色。 齐等闲一边吃着从锅里捞出来的鱿鱼片,一边让船长拿了一部手机过来,扔给了傅季明,道:“拨你爹的电话吧!” 傅季明脸色发黑,但还是照做了,自己的命现在就捏在别人的手里,还是老实配合一下,免得吃什么苦头。 “喂,傅老大是吧?你儿子被我绑 架了,咱们谈谈赎金的问题吧!”待傅季明拨通电话,刚跟傅荣华说了一句话后,齐等闲便直接夺过了手机来,笑吟吟地说道。 “你是谁?!”傅荣华听后,不由一怔,然后冷声问道。 他的声音威严很重,中气十足,给人一种非常不好惹的感觉。 但齐等闲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只想搞钱。 齐等闲道:“我啊……我是恐怖分子齐等闲,这边想跟你要二十亿米金的赎金,然后捐给红衣大主教齐等闲,资助他建设南洋大教堂,以传播圣主的福音。” 船长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卧槽,恐怖分子齐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