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乔家的人都很绝望。 因为康学权放出来的话是要让整个乔家给齐等闲陪葬,尽管乔国栋、乔青雨等人与他无冤无仇,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这属于无差别攻击,是整个乔家的灭顶之灾。 “自杀谢罪未免太夸张了,一个康学权而已,值得你们这么劳师动众?我说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齐等闲淡淡道。 “一个康学权而已?”乔青雨恨不得冲上去给齐等闲来两个耳光。 乔国栋满脸的阴沉,说道:“康学权已经从帝都叫来了康家的副管家,你知道康家的副管家是谁吗?” 齐等闲摇了摇头。 乔国栋大怒道:“是康向荣,破家灭门的康向荣!他专门管康家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但凡被他盯上的,无一个能有好下场的!” 齐等闲漠然道:“没听过这个名字,哪里来的小人物。” “晕!” 乔家的亲戚们都有一种想要晕死过去的感觉,这家伙到底当自己是谁啊,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来。 乔秋梦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道:“齐等闲,你少说两句大话吧,我们大家都要完蛋了……” “你如果能跑的话,现在就跑吧,我也不会拦着你,能活一个是一个了。” “对不起,各位,都是我的不好……呜呜呜……” 乔秋梦虽然在道歉,但大家都不以为然,这个时候了,道歉有用吗? 康学权请来了康向荣,那就代表是准备让整个乔家都给齐等闲陪葬,说再多有歉意的话,就能挽回吗? 乔国栋深深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爸爸,我……我不想死啊!”乔青雨满脸的恐惧,看着乔国栋,“你想想办法吧!我们,去求一下爷爷?” 乔国栋摇了摇头,道:“去求老爷子也不管用的,这是康家,是帝都的康家!谁也救不了我们!” 说到这里,他惨然一笑,不再说话。 乔青雨对着齐等闲道:“齐等闲,你现在就去死,自杀谢罪,说不定康家能够放过我们!” 齐等闲懒得再说重复的话,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等着康家的人上门来找麻烦。 “这次来的人,真的是康向荣吗?!”乔国涛问道,嘴唇乌青。 “你以为是谁?”乔国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乔国涛也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看向齐等闲,叹了口气,道:“秋梦说得没错,你跑吧,跑得了一个是一个。” “我们乔家,人这么多,是跑不掉了的……” “你一个人,还有机会。” 齐等闲直接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一个康学权而已,值得让他跑路? 要是让监狱里的那些家伙知道自己被一个傻逼吓得跑路了,以后还怎么当这个二当家,还怎么管他们了? 庞秀云手指都在颤抖,指着齐等闲,道:“都是你……都是你!你真不是个好东西,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乔家会有这样的祸事吗?” “来的是康向荣啊……你居然还敢说是小人物!” “你知道康向荣是谁吗?” “北方的一个企业家,一家十八口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你不但得罪了康学权,还刺穿了他的手掌,还敢羞辱他……你你你……” 乔家的人这个时候也都对齐等闲怒目而视,恨不得打死他。 一个破狱警而已,猖狂得好像是国家首领一样,到处去惹事,甚至惹了康家,都好像满不在乎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康家的私人飞机,在中海机场落地了。 一个身穿黑色唐装,黑色麻裤,黑色白底布鞋的银发老人从飞机上缓缓走了下来。 他眼窝深陷,一只鹰钩鼻,嘴唇很薄,脸颊轮廓宛如刀削斧刻一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阴森而深沉! 他就是康家的副管家——康向荣! 康向荣这个名字,能让小儿止啼,康家的大人就经常对小孩说:“你再哭,一会儿就让你去跟副管家睡去!” “副管家!” 康学权这个三少爷,在看到康向荣之后,脸色居然变得很严肃,恭恭敬敬抱拳弯腰鞠躬。 “三少爷。”康向荣笑了笑,伸手将康学权扶了起来,“三少爷如此大礼,我怎么当得起?” 康学权说道:“副管家,真是抱歉,这么着急把你喊过来。” 康向荣注意到了康学权手上的伤势,不由脸色一沉,说道:“三少爷不必客气,我是康家的副管家,为三少爷做任何事,都是应当的!” 康学权周围的阔少们都瑟瑟发抖起来,一个个用敬畏无比的目光看向康向荣。 有人说,康向荣曾经是江洋大盗,后来被康家收服…… 有人说,康向荣曾是某个组织的头目…… 也有人说,康向荣曾经是特种部队的战士,杀过无数的敌酋。 传说尽管很多,但大家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能招惹康向荣这个人! “看来,老夫真是好多年都没有出来走动了,居然有人敢动我们康家的少爷了!”康向荣冷冷地说道,嘴角带起一道冷酷的弧度,让人感觉到隐隐约约的杀气。 “动我的人是……”康学权想跟康向荣解释清楚。 “不必跟老夫多说,既然他敢动三少爷你,那就要做好承受我们整个康家的怒火的准备!”康向荣寒声说道,“老夫不问是非对错,胆敢动我们康家的人,那他就必死无疑!” 康学权也就不再多说,把康向荣带上了车,说道:“副管家请。” 众人都看得出来,副管家康向荣在康家的地位非凡,就连康学权这样的纨绔,都对他恭恭敬敬。 管家,只是下人而已,但能让本家的少爷都这么恭敬的,绝对是有过人之处! “呜呜呜——” 汽车发动机嗡鸣,开向了乔家。 这嗡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