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超石叹了口气:“在黑袍走之前,曾经跟我说,希乐哥已经败了,要我好好打,不然夺取不了荆州,他也无法保我以后的地位,我现在越来越担心这个事情,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是诈我,还是真的如此,道规哥,恐怕我们要派出得力的斥候,先弄清楚豫州的战况,再作定夺啊。” 刘道规的神色凝重,说道:“恐怕,情况会向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与希乐哥的飞鸟传信联系已经断了十天了,豫州,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