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周珩追问:“受谁指使?”
“这个问题他们好像提起商量过一样,嘴一个比一个严,不肯透露半点,”风叶看向萧承渊,“他们说殿下要想知道,就亲自过去见他们。”
“岂有此理!这群混账在哪儿?!”
周珩脸色阴暗的吓人,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似一头失了理智的野兽。
他要把他们扒皮抽筋,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叶下意识地看了眼萧承渊,见他没有阻止,才说:“在地牢。”
“带路!”
地牢空了许久,平日也没人会来打扫,处处透着一股腐朽潮湿的难闻气味。
周珩眉毛拧在了一起,嫌弃地捂住口鼻,跟着风叶往里走。
为了防止几个乞丐串供,风叶把他们分开关了。
听到脚步声,受了重刑的乞丐爬到门口。
锁门的铁链发出此起彼伏的哗哗声。
“想活命就给我安分点!”
风叶拔出腰间佩剑,一嗓子过后,地牢瞬间鸦雀无声。
乞丐满身血污,蓬头垢面地趴在地上,宛如阴沟里最肮脏恶心的臭老鼠。
周珩一想到是这样的杂碎糟蹋了自己的妹妹,就控制不住地发疯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