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太后娘娘的心腹,别说小太监听她的话了,就连皇上也得给她三分薄面。”
头头眼神呆滞,再次跪地。
他这时才想起摄政王妃很得太后娘娘的宠爱。
有太后娘娘这么大一个靠山,摄政王妃出去只是早晚的事,他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答应了镇国公呢。
头头悔的肠子都青了。
牢房窄小昏暗,上面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甬道上的火光能勉强照亮几分。
江姝柠躺在棺材板一样的床上,睁眼看着房顶。
这里不分白天昼夜,她不知自己被关进来了多久。
身体每个骨头都像是打断了重组一般,连呼吸都是痛的。
每隔几个时辰,就会有人对她动刑,逼她签字画押,让她认下谋害皇嗣的罪名。
江姝柠半点不松口。
因为这个罪名一旦认下,再也没人救得了她。
身上的伤口在拉扯间反复开裂,溃烂发炎,只靠营养液支撑的身体极其虚弱,哪怕她用了最好的消炎药,也依旧压不下去高热。
恍惚间,江姝柠闭上眼睛,眼角清泪没入发丝。
“萧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