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常识,晓得这些内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楚究这个老狗比没有阻止他说下去,而是正儿八经地跟他讨论,再讨论下去,标书的内容就会一字不落地落到了他的耳朵里了。
郁南忍无可忍,伸手掐了下楚究的小腿,楚究吃痛地哼了声。
正滔滔不绝的李信扬卡克了一下:“你怎么了?”
楚究:“腿抽筋,你继续。”
郁南又掐了他一下,楚究又哼了一声。
真是毫不手下留情。
李信扬:“又抽筋了?”
楚究:“嗯,最近睡不好,你继续。”
李信扬疑惑地看着楚究,抽筋就抽筋吧,怎么感觉他有点暗爽?
李信扬疑惑了下,继续往下说。
郁南知道楚究是故意的,看来掐没有用,只能另想办法。
郁南悄悄挪了下身子,手抓住了楚究的脚踝,接而手钻进了楚究的裤脚,一把抓住了楚究的小腿肚,捏了下。
楚究猛浑身僵住,接而咳嗽掩饰,郁南玩心上来了,手再往里探,挠了挠他的膝盖窝。
人都是有弱点的,楚究的痒痒肉在这里。
楚究猛然一缩,接而剧烈咳嗽,李信扬连忙站起来,“您怎么了?”
楚究连忙伸手制止他,咳嗽中抽空对他说:“你别过来。”
听到李信扬要过来,郁南连忙抽开手,安安静静坐在一边不敢出声。
李信扬从没见过楚究这么破功绷不住的时候,虽然相对于正常人来说,他这样不算狼狈,但相比于他自己,他
这样可就太狼狈了。
李信扬:“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楚究:“你先出去,我没事。”
李信扬跟了楚究那么多年,还真不知道楚究有什么隐疾,但他这样不像是抽筋,而是像被人挠了痒绷不住了。
难道他桌子底下藏着个人挠他痒痒吗?不可能吧。
李信扬目光下移,看着办公桌底下,楚究:“出去吧。”
李信扬提着蟹黄汤包,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下,“上次敢给你送饭的员工是郁南吧。”
楚究鞋尖轻轻蹭了蹭郁南的小腿:“嗯,是。”
郁南:“……”
李信扬:“他现在倒是不缠着你了,跟变了个人一样,工作能力也很强,让人刮目相看。”
楚究正在为郁南为什么不缠着他的事发愁,李信扬哪壶不开提哪壶,楚究当然没有好脸色,“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李信扬:“如果您足够信任他,我觉得他比我更加适合当您的助理。”
楚究没说话。
李信扬:“那我先去忙。”
楚究:“出去帮我锁门。”
李信扬刚出门,好巧不巧碰上了准备去吃饭的张丘墨,两人都愣了下。
张丘墨眼神下移,看了眼李信扬手中的饭盒,淡然说道:“挺好吃的,别浪费了。”
李信扬举了举餐盒:“谢谢。”
张丘墨没什么表情地走开了。
李信扬不由得同情楚究,企图靠近他的人都带有各种各样的目的,左星河是,郁南是,张丘墨也是。
他活了32年,从未有过在感情上真心待他的人。
要是言歌给他送饭他随手就给了别人,那言歌一定会让他跪下写保证书。
李信扬一走,郁南从楚究的办公桌下钻出来,狠狠地吐了口气。
他连忙扣上衬衫,可扣到胸口两颗时,郁南手顿住了。
扣子崩了。
楚究靠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眼神里的欲毫不掩饰,十分地不要脸。
郁南无语地走到沙发上找扣子,发现扣子被李信扬规规矩矩地放在茶几上,郁南羞耻地拿过扣子,准备去找针线包缝一下。
楚究的眼神没离过他,跟盯猎物似的,他走到哪,他就看到哪。
楚究微笑,甚至有点得意:“你刚才主动亲我了。”
郁南坐在沙发上,小心思被无情戳破,便没好气地瞪他。
楚究好脾气地笑了笑,“瞪我做什么?刚才在桌底是你非礼我。”
郁南:“李特助刚才跟你聊标书,你为什么不制止他?这种事情能随随便便让第三个人知道吗?”
楚究:“我为什么要制止他?”
郁南:“你果然是故意的,好,那我现在立刻去告诉对家所有的信息。”
楚究:“你去。”
郁南:“……”
郁南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情
就是保守秘密,当别人跟他说“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时,他第一反应就是“你不要告诉我”。
毕竟秘密总会有传开的一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有传播的嫌疑,郁南不喜欢承担这种莫须有的责任,毕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什么都不知道,就没有烦恼。
郁南有点气,“你让我知道干什么?万一哪天我不小心说漏嘴了呢?你不就完蛋了吗?”
楚究:“担心我?”
郁南怔了下,“谁担心你,我是担心影响公司发展。”
楚究:“嗯,是,郁总目光远格局大。”
郁南不理会他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