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有些淡淡的心口疼。” 聂灵山问:“大礼教你是在嫉妒我家大将军吗?” 聂无羁:“你放屁,不可能,怎么会,滚蛋吧。” 聂灵山:“唔,原来真是。” 聂无羁飞起一脚。 他想着,两万人打赢了将近二十万联军,这种事......林叶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在把主力分给封秀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他将以两万人马打赢二十万敌人? 如果是的话,那林叶岂不是有计划的装-逼? 一念至此,聂无羁就觉得自己这人生真是灰暗起来。 他,一个从分座崛起的天才,只用了短短时间就晋升成为大礼教,又用了短短时间就修行到了俯身之境,这难道不已经是神迹了吗! 可是林叶的那些作为......更像是神迹啊。 既生羁何生叶。 丁珞衫从屋子里出来,她已经换掉了如意剑宗的衣服,此时穿着一套米白色的长裙,看起来素雅文静。 她手里捧着一本书册,到聂无羁身前:“师父,这里有一处我看不懂。” 聂无羁看着丁珞衫,忽然心里一动。 他如此专注的看着丁珞衫,让丁珞衫的脸很快就红了,丁珞衫也不得不去想,莫非上师其实还是喜欢自己的? 她这脸一红,胸口起伏都变得稍稍大了些。 聂无羁却想着,林叶啊林叶,我自己装-逼大概是赢不了你了,但没有关系,我要亲手教出来一个赋神境,看你在这一点上如何赢我! 然后他把书册拿过来:“我看看是哪里。” 丁珞衫的手和聂无羁的手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神就更加慌乱起来。 忍不住的去想,刚才上师他是不是故意碰我的手? 如此说来,其实上师对我也是格外在乎的? 上师只是碍于身份,所以不能明说,只能在这平日里不为人见的细微举动中,向我表露他的心迹? 越想丁珞衫的脸就越红,一下子红到了耳朵那里。 聂无羁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说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哪里不会,倒是说清楚。” 丁珞衫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指了指书她看不懂的地方,还故意在伸手的时候,碰了碰聂无羁的手。 聂无羁看了看丁珞衫,见她脸红气粗。 “你生病了?有病就去治。” 说完聂无羁拿着书转身走了:“你去治病,我把注释给你写出来,你治了病后回来找我取。” 说完就走了。 丁珞衫愣住了。 聂无羁拿着书册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弟子看起来也不想是那么聪明的,只是体质好的离谱。 看来要想赢了林叶,自己还得加把劲才行。 于是,他回到房间里之后,卖力的在书册上写起注释。 院子里站着的丁珞衫看着聂无羁那专注的样子,心说果然还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 上师他是多正派的一个人,以后我万万不能再这样了...... 好幽怨。 他只是想做我师父,我却想着睡了他...... 啊呀! 丁珞衫想到这忽然惊呼了一声,一下子就羞的不敢停留,转身就跑了,飞快。 聂无羁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见那女人一惊一乍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果然是病了。 另外一边。 金鱼给骆锦词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说道:“你马上就要回去复命了吧,我在这祝你回去路上平安顺风。” 骆锦词却摇了摇头道:“我还不能回去,小古说的人全都叛变,这是奇耻大辱,古公公派我来,就是来清理门户的,我若就这样回去,哪里有脸面见古公公,哪里有脸面见大将军。” 金鱼想了想,一拍胸脯说道:“放心,你我情投意合可称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反正我也闲着,我帮你去办了。” 骆锦词道:“你帮我就帮我,拍我胸脯做什么。” 金鱼道:“不重要。” 他只是想知道,宫里的人是不是在没了某个东西之后,会长出来另外两个东西。 骆锦词倒是没想到这些,若想到的话,那他也就暂时不想去清理门户了,先把金鱼乱刀砍死了再说。 “你我两人去的话,好像还有些势单力孤。” 金鱼想了想后说道:“聂灵山和朱小祝那两个家伙,倒是可以请他们帮忙。” 骆锦词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