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后背上,瘸子终究是撑不住了,扑倒在地。
他趴在那,还喊:“替我多交代几句啊,咱无惧营的娃儿,可不是没人教,别让他以后......受了欺负。”
泼皮上前,一脚踩着瘸子的后背:“喊他妈的什么喊!”
他见瘸子手里还攥着拿把伞,一脚把伞踢开,双手握着刀柄狠狠往下一戳,长刀刺入了瘸子的后背。
瘸子身体抽搐了一下,可眼里只有拿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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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娃儿的......你再敢踢,我就咬死你......”
他淌着血往前爬,那泼皮见他如此,故意戏弄,在瘸子眼看要够到伞的时候,用脚把伞又踢开了些。
瘸子继续往前爬,身下是血留下的浓墨重彩。
那泼皮等瘸子又要够到伞了,再次一脚把伞踢开,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刻,一样浑身是伤的严洗牛冲了过来,用肩膀把那泼皮撞翻。
“老子操-你祖宗!”
严洗牛掐住那混蛋的脖子,两条胳膊上的肌肉全都崩了起来,死死的掐住,掐的死死的。
那人都死透了,严洗牛还没有停手,双手握拳朝着那人的脸上狠狠的砸,一下两下三下,砸的血肉都在飞溅。
“死胖子......死胖子,别打了,把伞给咱娃儿送回去,咱娃儿的......娃儿的。”
瘸子伸直了手臂想去抓回来那伞,可是指尖距离伞就差了那么一点,怎么也够不到了。
“娃儿,不管你是谁的娃儿,按理你得喊我一声叔。”
瘸子想放弃了,他真的没有力气了,伞就在眼前,可那已经是他的天边。
严洗牛爬过来,把伞塞进瘸子手里。
瘸子抱着伞,又咧开嘴笑。
笑着笑着,眼泪就把怀里的伞打湿了。
“算了,我不配。”
瘸子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声,然后缓缓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能闭眼死真好......
严洗牛跪在瘸子身边,嗷的一声哭了,他背后有个泼皮冲过来,一脚踹在他身上。
可这一脚没能把他踹倒下。
“胖子!”
雷红柳见状,转身杀了回来,那一身红衣随着她跑动飘摆起来,红衣上像是有一朵一朵的花瓣在飘落。
可那不是花瓣儿,那是血珠儿。
雷红柳一脚横扫,脚面拍在那泼皮脸上,直接把人扫的横翻出去。
“柳儿,瘸子没了。”
严洗牛抬起头对雷红柳说话,脸上有血,有鼻涕,有眼泪。
就在这时候,刘辉煌带着大批的泼皮从正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刘辉煌就笑起来。
他一直都没有出手,是因为他知道那姓雷的婆娘能打,拔萃境的强者,打他那些不成器的手下,能打一百个。
可是现在,严洗牛大概已经废了,浑身都是伤,而那婆娘也已没了力气,所以他才带着人进门。
雷红柳回头看了看屋里,瘸子不知道为何趴在林叶身上,他们俩已经有一会儿没出声了。
瘸子死了,她的男人也已经伤的几乎站不起来。
雷红柳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了严洗牛的衣服,一只手拎起来瘸子的尸体。
她退后到屋门口,把瘸子的尸体放进屋里,然后双手捧着严洗牛的脸,狠狠的,使劲儿的亲了一口。
“胖子,老娘可真喜欢你啊。”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小气抠门,经常骗她,还贪杯好酒的胖男人。
她真的是太喜欢他了。
然后她一把将严洗牛推进屋里,顺势把屋门关好。
这个一袭长裙的女人,撕下来一条衣袖,把屋门绑上。
屋里传出砸门的声音,还有那胖子撕心裂肺的喊声。
“别喊了胖子。”
雷红柳背靠着屋门,轻声说道:“你听话,若我死了,你活着,你不能再娶,你得给老娘守一辈子寡......老娘从来都不是个小气的,可不把自己男人大方出去,你是老娘的男人,谁也不能碰。”
说完后她后背离开屋门,弯腰捡起来一把刀。
刘辉煌笑了笑:“还挺有意思。”
然后伸手一指:“谁抓了她,她是谁啊,拔萃境的娘们儿,你们想想带劲不带劲。”
那群泼皮随即发出一阵哄笑。
刘辉煌笑道:“你觉得你能打啊,你能打又能怎么样呢?你还能撑多久?”
雷红柳道:“我能撑到你们都死光。”
刘辉煌撇嘴,回身看了看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下令:“去把院墙拆了,拿砖砸她,不是能打吗,我看她能不能抗。”
这群泼皮立刻就来了精神,把院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