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过来,与他贴近。
然后被拉过去,顾寻微微仰头,吻他耳朵。
他耳朵红得滴血,几乎要无法克制地吻上去,顾寻的唇色鲜红,早被咬破了。
“帮我。”
顾寻呼吸急促,在他耳畔吐着热风,像是缠人的藤蔓,将他的理智攀爬淹没。
白亦然脑袋里想着不行,又被滚烫的唇吻住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吻过去了。
顾寻顺从地仰起头,他像是终于饮用到了泉水的沙漠旅者,慢慢被妖魔拖进了绿洲。
温度在室内攀爬,逐渐灼热。
顾寻很快被摧毁,魔一样的攀附,白亦然无法看他的眼睛,那双波光潋滟的纯粹暧色,像是红纱撩到他心上。
开始只是帮忙,可后来连白亦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被引着走,走向最神秘的地方,得到最原始的快乐。
顾寻的声音很好听。
白亦然热衷于听到各种各样的零碎声音,而这样的温度恰好是顾寻所依赖的,他像是上瘾般渴求,不断地被温度烧灼。
强烈的冲击几乎要将人碾碎。
顾寻再醒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要被碾碎了。
他被禁锢在另一个人的怀里,灼热与窗帘未能藏好的冰雪相反,一点也不想钻出被窝。
冷得要命。
然而打在脖颈上的呼吸却热,顾寻眨眨眼,犹豫了三秒后又往白亦然怀里钻。
直到将脸都埋在被窝里,他才安心。
然而这样的动作太惹人,白亦然思维还没醒来,身体已经抢先,直到揉了揉怀里的人,他才乍然睁开眼。
如果顾寻反悔不认账,要怎么办?
白亦然心里打转,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一种奇妙的忐忑感从他心底升起。
昨晚,先动嘴的应该不是他。
可是顾寻被下了药。
但是这事儿又不能全怪他。
顾寻也是有责任的。
他心思百转,顾寻却觉得闷了,将脸露出来呼吸,又自然地转了个身,伸手将他抱住。
四目相对,白亦然的脸瞬间红了。
“早。”
顾寻声音沙哑,因为昨晚总是被要求发出声音,罪魁祸首现在倒是纯情,脸和耳朵脖子全都红成一片。
白亦然心跳的极快,接着就看顾寻很不客气地将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总算是能呼吸,又不会觉得冷了。
然而那呼吸在他身上打转儿,很快让他有了想法。
顾寻直观感受到,仰头问他:“还要吗?”
白亦然的大脑瞬间失灵了。
顾寻伸手拍拍他的脸:“我累,你自己来。”
而在他大脑重新启动之前,身体就选择了最优解,他小心地贴过去,顾寻就很配合地将自己送过来。
白亦然将他的脸捧住:“你清醒了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顾寻点头,想了想说:“我们领过证了,合法。”
是这个问题吗?
白亦然顿住思考,顾寻等不得他想明白。
外面下着雪,很烦,于是勾着他脖子去咬耳朵。
几乎算得上是勾引,而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顾寻是个对一切事物近乎直白纯粹的人,对这件事也一样,他不会觉得害羞难堪或是有什么顾忌,只是觉得事情自然地发生,而他不讨厌。
甚至很喜欢。
被抵在床边的时候,他在迷幻晃动的视线里看到窗外,灼热能将大雪的冰寒融化。
即便只是暂时。
但因祸得福,他似乎找到了抵御冬天的办法。
直到煮粥的时候,白亦然才反应过来,他和顾寻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室友关系。
他忍不住笑起来,差点将青菜炒糊。
那药还是有副作用的,顾寻现在连房间都不想出。
他头疼的很,全身都疼的很,好在白亦然很贴心,将他收拾的妥帖,清爽干净地躺在被窝里。
空气清新剂很努力地工作着,驱散房间中的诡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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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嗓子哑的很,每一块肌肉都酸痛,想喝咖啡又不想起床去泡,最后从白亦然的口袋里翻出了烟。
果然会有。
顾寻自己很少抽烟,抽不得他这种呛人的烟,最后就躺在床边,叼着烟闻味道。
青灰色的烟升上天空,很快被气流绞碎,等白亦然进来的时候,顾寻正捏着烟看,伸手递给他说:“吐个烟圈看看。”
白亦然心脏都被可爱到融化,凑过去接过烟,放在唇边的时候才想到他们在抽一根烟。
很奇怪,明明更亲昵的事情也做过了,可是他却忍不住为这样的想法而疯狂心动,导致试了两次才吐出个完整的烟圈。
顾寻将烟拿回来,自己也想试一试。
白亦然忍不住笑:“你这样不对。”
顾寻奇怪:“那要怎么吐”
白亦然的喉结动了动,俯身过去,亲口教他:“舌头要在正确的位置……”
顾寻只被吻得眼花,也没学会。
直到烟熄灭了也没成功。
等烟熄灭,白亦然叫他起床喝粥,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