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虞恒支撑不住,先行离席,虞泽川扶着他往卧房走去。
“爹,我看摄政王挺不错的,他之前也表示过对晚宁有意,等这
次回去就把他和晚宁的婚事定下来吧。”
虞泽川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虞恒瞪着他说:“那几个人胡说几句算了,你还当真了,真张罗起来了。”
虞泽川揉揉后脑勺,跟着他进屋说:“爹,你不是也很欣赏摄政王吗?让他给你当女婿不挺好?”
“什么女婿,你快闭嘴吧!”虞恒坐下,喝了口清茶,“摄政王人才出众我怎会不知?我也是打心眼里喜爱这个年轻人,可他功高盖主,锋芒太露,终究不是好事……”
他叹了口气,又说:“你以为摄政王来岭南是专门帮咱们打仗的不成?他是知道有太多人想他死,若自己一个人回京,必定艰辛,保不齐就死在半路了,现在跟着大军班师回朝,路上才会畅通无阻。
虞泽川沉吟片刻道:“可他这一来毕竟是帮了咱们……”
虞恒面露忧愁:“这次他及时给咱们送来军粮,我自然是领情的,可今日写上报的折子时,我才知道他是游说了登州防御使私自运粮,这可不合规矩啊!等回京恐怕还有麻烦等着他。”
虞泽川皱眉,“可当时情况危急,要不是摄政王,咱们恐怕撑不到军粮来的那一天。”
虞恒哂笑一声:“咱们这样想,皇城那位呢?你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