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如你们搬去和我一起住吧。”
想了想,卫氏摇头拒绝:“这不合规矩。”
虞静娴也不同意:“若是我们搬出去了,真叫她们鸠占鹊巢了。”
虞晚宁也明白,可是实在有些不放心,正发愁时,叶景轩敲了敲门探头进来:“姐姐,我师父给你派来了一队侍卫,帮你看家护院!”
虞晚宁闻言眼睛一亮,“那可太好了!”
有了这护卫,母亲和姐姐便不怕再被那三个母老虎欺负了,若要虞晚宁亲自开口朝燕北琛讨要,她肯定是开不了口的,但燕北琛主动做了,她便却之不恭了。
总之,燕北琛可真贴心!
有了护卫看家护院,虞晚宁放心多了,又嘱咐了几句最近外面乱,别出门,便离开了国公府。
上了马车,虞晚宁立刻对燕北琛道谢:“摄政王,谢谢你的安排。”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让你看笑话了。”
燕北琛神色淡淡:“摊上这样的亲戚,家里又没有个男人,的确让人不放心。”
“是啊,父亲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你父亲一定会回来的,而且会打胜仗。”燕北琛的语气比平时柔和许多,“别担心。”
虞晚宁闻言,有些惊异地抬头:“王爷为何如此肯定?”
她自
然知道父亲能凯旋归来,因为她知道前世的结果。
可是燕北琛怎么敢肯定父亲能打胜仗的?
毕竟这次战局很艰难,而作为主帅的父亲还受了伤,从寻常人角度分析,不会那么斩钉截铁。
燕北琛抬起眼帘,迎上虞晚宁的视线,分析起来:“敌国的主帅是一个刚提拔上来的年轻将领,那人自视甚高,年纪又轻,最易心浮气躁,人虽然十分勇猛,但作为主帅,排兵布阵他自然不如你父亲强。”
“更何况,就算你父亲受了重伤不能指挥作战,不还有你兄长吗?虞公子的本事本王也是听说过的,并不比你父亲差。”
“你父亲受重伤对我军是不利是事实,但这消息传到敌军那里,定会让他们松懈,我们也就有了可乘之机,胜算还是很大的,本王相信定国公他们能扛住。”
一番话说完,虞晚宁有些怔愣,可随即,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因为燕北琛全说对了!
此人果然非同一般,难怪前世会成为凌玄策的最大的对手。
“王爷,你分析得真全面!”虞晚宁打心眼里佩服这个男人,含笑望着他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那我就信你了。”
燕北琛深深地望着虞晚宁,见她笑得开心,他的唇角也微微勾了下。
片刻后,虞晚宁的宅子到了,她与燕北琛和叶景轩告辞,下了马车。
回到家中,丁香立刻迎了上来:“小姐,你昨晚是在军营里休息的吗?”
虞晚宁点点头,进屋坐下打了个哈欠,“昨晚喝醉了,就干脆在军营里睡了。”
“怎么还喝醉了?”丁香失笑,“小姐你酒量不好,喝醉了还特别粘人,逮着人就又亲又抱的,日后还是尽量少在外面醉酒吧。”
丁香随口一说,虞晚宁听后却是后背隐隐发凉,“……是吗?又亲、又抱?”
“可不是嘛。”丁香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还打趣她:“小姐,你昨晚没有逮着人亲吧?”
虞晚宁下意识地否认:“当然没有!”
可她其实心虚,开始细细回想昨晚的事情,昨晚她是在燕北琛营帐里睡的,若说逮着人亲,也就是他了……
这么一想,虞晚宁脑子里竟然出现她抱着燕北琛亲吻的画面,她浑身一惊。
燕北琛明明说她没干什么的!
不,不可能!
如果她真的抱着燕北琛接吻,燕北琛难道不会推开她吗?
绝对是她想多了,是联想,是幻觉!
虞晚宁喝了口茶压压惊,可心口处的跳动竟然莫名加快了不少。
她这是怎么了?
她懊恼地拍拍脸,对丁香说自己宿
醉有些难受,便赶紧进屋。
回了房间,她振作起精神,又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打开灵药空间研究药物。
饥荒已经来了,很快一场可怕的疫病就会爆发,她得早点做些准备才行。
忙了一天,虞晚宁晚间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刚起来,宫里就来了人。
“宣王妃,长公主宣召。”
虞晚宁不太乐意去,懒洋洋打个哈欠,“长公主找我什么事?”
来传话的太监一脸急色:“宣王妃,你先前给长公主和郡主治病,如今出了岔子,郡主病倒了!”
“什么?”虞晚宁一惊,不好再推脱,她急急地跟着太监入宫。
到了长公主的宫殿,一进去,凌云姝便大发雷霆,一个茶盏直直地朝她头上砸了过来,“虞晚宁,你做的好事!”
虞晚宁偏头躲过去,冷眼看向凌云姝,她换了骨髓之后一直悉心养着,气色好了许多。
凌云姝腾腾两步走到虞晚宁面前,指着她大骂:“你非要永嘉给本宫换骨髓,说什么一定会没事的,如今永嘉落下了后遗症,你怎么解释?”
虞晚宁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