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喜欢父皇,您讨厌父皇,所以连带着也讨厌儿臣和皇兄。”
指甲死死扣在手心,良久才说出这样一番话。
皇后这些年对她也不是不好,相反还是极好的,只是终究带着几分隔阂。
“清欢,你多虑了,本宫又岂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是本宫的亲骨肉,本宫岂会讨厌你。”
皇后眼神闪了闪,良久才说出,她松开南宫清欢的柔荑,状似不经意开口。
“……”南宫清欢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皇后。
“母后,儿臣不是小孩子了。”
南宫清欢似笑非笑开口,不管皇后承认也罢,亦或是不承认,这本就是事实。
“母后,这件事儿臣不会告诉皇兄,皇兄知晓一切恐会伤心。”
轻叹一口气,好半天过后才开口。
她一人知晓便好,她一人伤心便好,何苦让南宫亦凌同她一起难过。
“清欢,你果然……”皇后开口正想说点什么,就被太皇太后的声音打断了。
“冷,好冷啊!太冷了!”太皇太后出声低喃。
二人循声看去,方才还脸色通红,满头大汗的太皇太后已脸色发白,嘴唇青紫,浑身不
停颤抖着。
南宫清欢伸手去探了探太皇太后的手背,入手便是一片冰凉,无一丝温度。
“母后,太皇太后这?”南宫清欢狐疑朝皇后看过去,却见皇后不慌不忙指挥着小宫女将被子抱出来给太皇太后盖上。
“这是毒发了,一会冷,一会热,冷起来浑身冰冷,如同衣着单薄走在寒冬腊月,热起来又好似大夏天置身火炉。”
皇后缓缓开口给南宫清欢解释。
“母后,秦医令对太皇太后的毒束手无策,我们该如何是好?”
南宫清欢也有几分担忧,她真不想看到太皇太后出事情。
她眉头紧蹙朝太皇太后看过去,眼底多了几丝焦急。
皇后将秦医令之前的话一五一十和南宫清欢说了一遍,话音刚落,南宫清欢脸色变了变,变得有几分复杂。
“母后,君小姐她真会将解毒丹拿出来?”
南宫清欢不太确定开口,君家和皇家的关系本就剑拔弩张,这个时候君灼华又岂会这般做。
她总觉得这个想法不太现实。,总觉得皇后几人在异想天开。
皇家和君家无亲无故,君灼华为何要这样做?
“君小姐是个聪明人,她知道
如何做,太皇太后和她终究是一路人。”
皇后并未回答南宫清欢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若当年那个孩子活了下来,如今也该和她一般大小。”
想到那张和宸元太后一般无二的脸蛋皇后便一阵唏嘘。
“母后,您在说什么?”南宫清欢听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皇后摇摇头,最终也没说什么。
将军府,下人恭敬将容雪请了进去。
“容嬷嬷,您稍候片刻,少爷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奴婢这便去请少爷。”
侍女盈盈一拜,毕恭毕敬开口。
“有劳了。”
容雪点点头,虽然心中很急但也没多说什么。
“来客人了?”恰好从大厅路过的夏蓁蓁看到容雪坐在大厅,只觉有些奇怪。
也不是奇怪有人拜访,只是奇怪这个节骨眼有人前来拜访。
君灼华还在京城时,便有好些人前来拜访,君灼华半月前离京后,再无人拜访。
此时突见有人来拜访,可不就觉得奇怪。
“奴婢见过夏姑娘,容嬷嬷是宫里人,她有要事要见少爷。”
侍女福身一拜,边拜边开口给夏蓁蓁解释。
“宫里人?原
是如此,那你快去请君少爷吧!”
夏蓁蓁浅浅开口,微微颔首。
“奴婢告退。”
看着侍女疾步匆匆,夏蓁蓁眼底闪过一丝抹深思。
“夏姑娘,咱们今日还去暗香来吗?”
见夏蓁蓁止住脚步,丹青轻声询问。
这几日夏蓁蓁一直往暗香来跑,除却睡觉在将军府,其他时辰都在暗香来。
便是她都有几分动容,她想劝夏蓁蓁,想让夏蓁蓁不用如此拼命,还是身子最重要。
只是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她知道夏蓁蓁和君灼华是一样的人,固执己见,认定的事情不会改变,谁劝都没用,正因如此,她才没开口规劝。
“去的,第二款面脂的试用装已经准备好了,你一会安排人给暗香来贵客送去。”
夏蓁蓁点点头,淡淡开口,眼下君灼华不在京城,她除了去暗香来还能去哪?
总不能一直待在将军府吧,她和君子宸并不相熟,二人孤男寡女的,实在是不适合,传出去授人以柄。
“好的,奴婢知晓了。”
丹青点点头应了下来。
夏蓁蓁注意到了容雪,容雪自然也注意到了夏蓁蓁,容雪招招手,对身旁的侍女问
道。
“君小姐并未在京城,那是哪家小姐?”
“那是夏姑娘,我家小姐的闺中密友,近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