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请转告君小姐,今日之事就是个误会,我也不是什么登徒子。”
南宫予墨那张向来淡漠的脸变了又变,很快恢复一贯的从容,他淡淡开口。
寒烟:“……”
墨画:“……”
寒烟扭头朝南宫予墨看过去,一脸复杂,她听到了什么?
南宫予墨让墨画转告君灼华,说他不是什么登徒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南宫予墨对君灼华做了什么失礼之事?
她嘴角抽搐了片刻,就那样看着南宫予墨,好半天没说话。
“予墨哥哥,你,你……”
寒烟瞪大眸子看了半晌,很显然她没想到南宫予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个清冷矜贵好似谪仙一样的人居然……
多少让人难以想象,让人难以接受。
“寒烟,我们走吧。”
南宫予墨没再多说什么,叮嘱寒烟一句,抬脚便朝外头走去。
“予墨哥哥?”寒烟不明所以,快步跟上去。
一柱香后,将军府门口,南宫予墨直直站在将军府门口一言不发,定定看着府内,他未开口,寒烟也不敢打扰,只能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和南宫予墨一起站着。
“……”寒烟抬头朝南宫予墨看过去,南宫予墨一袭雪衣,淡漠似仙,有这么一刻他真的像谪仙下凡。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寒烟的脚都发麻发酸了,她总算是忍不住了。
“南宫予墨,你在做什么?不是要去驿站吗?我腿都站酸了。”
寒烟开口抱怨,此时的心情烦闷到了极点,也未同往常一样称呼他予墨哥哥,反而直呼他的名字。
“寒烟,我好像做错事情了?她讨厌我了。”
胸口处传来的痛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
“做错事情了?你做什么了?你对人君小姐动手动脚了?”
寒烟深吸一口气,好半天才压下心中烦闷,郁闷开口。
别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南宫予墨那张脸上除却淡漠后露出其他表情。
“我方才一时着急,不小心拉了她的手腕。”
南宫予墨茫然眨眨眼,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会那样做,看到君灼华离开的背影时,心中有个念头告诉他,不能让君灼华离开,所以他才会做出那般失去礼的举动。
“捏了她的手腕?南宫予墨,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捏她手腕干吗?这可算是肌肤之亲了。”
寒烟哑然,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这让她怎么说,南宫予墨都已经冒犯君灼华了,她还能说什么。
“南宫予墨,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也不能看君小姐生得好看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吧!”
寒烟心中酸涩,她真没想到南宫予墨这个正人君子见君灼华的第一面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的要事便是这个?我
真的看透你了。”
这一刻,寒烟真的对南宫予墨失望了,南宫予墨再也不是那个高岭之花了。
东岳男女大防是没有这般森严,但南宫予墨的做法也是非常不妥当的。
若是君灼华非要因为此事让南宫予墨娶了她,那南宫予墨只能娶了君灼华,也算是给君灼华一个交代。
“不是,我真的有要事要同她讲,不成想说出来她不信,还觉得我在开玩笑,我看她要走,所以才会……”
南宫予墨开口解释,他不想让人误会他的为人,这件事情本就是一个误会。
“你为了拦住她便拉了她的手腕!”
寒烟呆愣半晌,不成想事情真相会是这样。
“既然是误会,那便寻个时间好好同君小姐讲清楚吧,我看她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
好半天寒烟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有这么一刻她真觉得自己来京城就是为了给南宫予墨擦屁股的。
“……”南宫予墨深情复杂,难得没开口反驳。
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吗?君灼华都狠狠给了他一掌了,若是再无理取闹,这不是说不过去了。
这事他没同寒烟讲,毕竟与他而言有些丢脸,他也怕寒烟嘲笑他。
“如今君小姐对你误会颇深,已然将你当成是登徒子了,你想自证清白也没这么简单。”
想到君灼华对南宫予墨恶劣的态度,寒烟不禁扶额,这何止
是误会颇深啊,说是结仇都不为过。
这事也不怪君灼华,若是有人这样对她她也会生气。
况且君灼华和南宫予墨只有一面之缘,君灼华会如此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就算你的事情再要紧,你也不能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来,一般的大家闺秀早就因为这件事情赖上你了。”
寒烟翻了个白眼,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得亏君灼华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也不会借此机会赖上南宫予墨。
但凡君灼华有那个意思,南宫予墨便不得不娶,再者这事本就是南宫予墨有错在先。
“其她人?我不会对其她人这般做的。”
听到这话,南宫予墨坚定摇摇头,对其她人这般做吗?不会的,他不会。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