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华,你放肆,你居敢这样羞辱我!”顾南弦怒目而视,似是没想到君灼华会说出这样无理之话。
“羞辱?就你这样的还需要我羞辱吗?况且我就是再羞辱你又如何?一句话,跪还是不跪,若是你不跪便让白莲跪,反正你二人总有一人要被我羞辱。”
君灼华眉眼含笑,看得出来她心情很不错。
能看到顾南弦如此狼狈,她自然高兴。
“顾南弦,你要如何选?是你自己来还是白莲亲自来。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若是不愿选,那你二人便一起跪下给我擦鞋。”
君灼华手指动了动,嘴角嗪起一抹淡笑,那样的结果也是她乐意见到的。
“君灼华,我告诉你,你痴心妄想,这绝不可能?”
顾南弦手指紧了又紧,他一脸愤怒瞪着君灼华,好似君灼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君灼华眨眨眼,只觉有些无语,若不是顾南弦要在她看戏的时候说她给白莲提鞋都不配,又如何能发生这之后的事。
说到底如今这一切就是顾南弦嘴贱引起的。
“是吗?那好,既然你们不愿,那就不要怪我动用武力了。”
君灼华轻嗤一声,没想到都到这个地步了顾南弦还没认清眼下局势。
君灼华正打算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见白莲又有了动作,她顿住动作,静静看着白莲,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如何做。
乖乖给她下跪吗?那是不可能的,她了解白莲,心高气傲,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此番
不过就是想要在顾南弦面前装一装罢了。
“君小姐,您别为难南弦哥哥了,我愿意跪下给您擦鞋。”
白莲的脸色白了又白,咬咬唇,楚楚可怜开口。
便是君灼华一个女子看到白莲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都心生怜惜,别说是顾南弦了。
“莲儿,你说什么呢?她就是故意羞辱我们,我不许你跪,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给别人下跪。”
顾南弦满脸疼惜拉起白莲的柔荑,眼底的柔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君灼华看着眼前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淡淡挑眉,不知为何,她总有种棒打鸳鸯的感觉。
看他二人那神情,好似她就是那要拆散他们的恶人一样。
这真是误会她了,她不会拆散他们,毕竟他二人才是绝配,她又何苦要去破坏。
同时她也感叹,这陷入情爱的男子也没多少智商,白莲那一看说的就是假话,若是她真想跪,早就麻溜跪下了,又何必说出这么多废话来。
还不是为了让顾南弦更加怜爱,更加愧疚,让顾南弦对她越发厌恶。
其实她想说大可不必,就算顾南弦不厌恶她,甚至对她恨之入骨,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南弦哥哥,这本就是我欠君小姐的,不管君小姐如何刁难,我都应该受着,是我对不住她,是我从她手里将你抢过来,若没有我,她如今还是你的未婚妻。”
白莲语气轻柔道,眼里沁满泪水,看那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
真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呢?
“莲儿,这事和你没关系,哪怕没有你,我同她也不会成婚。莲儿,你不必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你没错,我们都没错,我们两情相悦有什么错?是君灼华错了。”
顾南弦温声说出这样一番话,此话一出,君灼华表情怪怪的,只觉得心中犯恶心。
就好似刚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吐了也不是,咽下也不是。
“呵真是可笑,她没错,你也没错,错的是我?这又是什么道理?你们无媒苟合不算错?你们试图李代桃僵不算错,你们让我颜面尽失也不算错?”
君灼华冷冷一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笑话。
“聘为妻,奔为妾,白莲上赶着做一个妾还是我的错了?”
她从椅子上起来,一步步走到二人面前,那双好看多情的桃花眼满是杀气。
有这么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杀了这对恶心人的玩意。
“白莲,不是说要跪下给我擦鞋吗?那就跪吧?既然你主动提起,我怎么说也该满足才是。”
她的视线落在白莲身上,吐出的字却一个比一个冰冷。
“嗯?怎么不动了?莫非你方才就是说说而已,压根没打算跪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啊?”
见白莲脸色变了又变,她漫不经心开口。
“君灼华,你休想污蔑莲儿,莲儿才不是这样的人。”
顾南弦气鼓鼓瞪着君灼华,君灼华都怀疑他那眼珠子会随时掉出来。
“不是这样的人?
那好,跪下,我最后再说一次,若是你们还迟迟不做决定,那就两人一起跪。顾南弦,你也别想着平远侯府会来人救你,你觉得他们还会要你这个嫡子吗?没了利用价值,你就是一废棋。”
她在二人面前站定,手指在腰间悬挂的玉佩上摩擦了好几遍。
“南弦哥哥,莲儿无碍,你不用担心,毕竟这样的事情之前做过无数遍,再做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看着君灼华那艳丽无双的脸蛋,白莲在心底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