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弦,原来你也想见白莲啊,可惜了,你见不到了,如今我要进去见她了,若是有话想对她说我不介意替你通传一二。”
君灼华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没想到顾南弦对白莲还真是情深义重啊,看得她都有些嫉妒呢?
她有几分好奇,若是顾南弦知道白莲的真面目还会如此吗?
若是顾南弦知道白莲之所以勾搭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利用,顾南弦还会一如既往喜欢白莲吗?
应当是不会的,顾南弦是个骄傲的人,他又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
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知道顾南弦知道真相的那天会是什么表情?
想必会痛不欲生吧?想到这,她眼底突然多了一抹期待,真是越发期待那日的到来。
“君灼华,你这个毒妇,你想对白莲做什么?你若是敢伤害她我定然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冲我来,不要对白莲动手。”
顾南弦眼睛赤红,睚眦欲裂看着君灼华,看那样子好似会随时扑上去咬君灼华一口。
“做什么,冲你来,不会放过我?顾南弦,你确定你不会放过我?你确定你能做些什么?”
君灼华抱着手臂笑得有几分肆意,真是太好笑了,她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
“我都已经将她卖到青楼为妓了,你又能对我做些什么呢?顾南弦,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便是你不会放过我。”
真是可笑,顾南弦不会放过她?说了是她会放过顾南弦一样,她同样不会放过顾南弦。
她只是觉得顾南弦的
话有几分可笑,他们都那样对她了,还问她要做什么,自然是让他们生不如死。
“冲你来,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我的怒火,要知道你前几日可是被搀扶着走出将军府的。”
君灼华扬扬眉头,真是好笑,承担她的怒火?顾南弦承担得起。
“我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我去看看白莲这些日子被调教得如何,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君灼华也不管顾南弦在想什么,淡淡瞥了他一眼拉起夏蓁蓁朝房间走去。
“灼华,我记得之前的顾南弦怎么说也是翩翩公子,怎么如今成这副样子了,活脱脱就像一个疯子,也不知道那林如烟见到这样的顾南弦还会不会喜欢他?”
夏蓁蓁回头看了顾南弦一眼,发现顾南弦一脸怨毒盯着君灼华,她心下一惊,紧紧捏住君灼华的柔荑。
“灼华,那顾南弦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可一定要小心行事,我刚才看他用一种非常恐怖的眼神盯着你,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一样,你可千万小心啊!”
夏蓁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恐惧。
“毒蛇?蓁蓁,你可知毒蛇也有七寸的,只要拿捏了七寸,再毒的蛇也不过就是一条长虫。你觉得我会将一条长虫放在眼里?”
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只要拿捏住了蛇的七寸,还怕蛇翻天吗?
“灼华,你怎么还如此淡定啊?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那毕竟是平远侯府的嫡子,平远侯府也不是吃素的,远不是夏家可以比的。”
若是君灼华不惧怕夏家还情有可原
,可平远侯府不一样,作为东岳的百年世家,平远侯府有足够的底蕴和实力。
“担心什么?担心平远侯为了顾南弦那个蠢货得罪我亦或是得罪君家吗?蓁蓁,你还是太天真了。”
君灼华笑着摇摇头,夏蓁蓁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不知道大家族里头的肮脏事。
“顾南弦是平远侯府的嫡子不假,但平远侯不仅只他一个继承人,他废了自然可以换其他人。君家是超越四大家族,甚至还压皇家一头的存在,你觉得平远侯可会为了为情乱智的嫡子而得罪我亦或是得罪君家?”
君灼华浅笑着开口解释,大家族哪有什么真心,最多的便是利益。
他们为了利益可是什么都愿意舍弃,什么都愿意付出。
“平远侯并不是顾南弦一样的蠢货,他不可能拉着平远侯府一起找死,最多便是让顾南弦一人自寻死路。”
君灼华在房间面前停住脚步,不等夏蓁蓁开口,她已然抬脚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里的白莲正对镜欣赏容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她起身朝外走了几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在看到君灼华的身影时她脚步踉跄,差点没站稳。
“君灼华,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来看我笑话的?”
白莲死死捏住手指,声音颤抖发问。
“我们好歹是主仆一场,今日是你的好日子我如何能不来?”
君灼华拉着夏蓁蓁一步步走进去,意有所指道。
“君灼华,我被你害成这样还不够吗?你就不能放过我?”
白莲真的不明白,她都已经被卖入青楼了,
为何君灼华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放过你?白莲,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今日可是你的大日子,我作为你曾经的主子,来见见你,恭贺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
君灼华放开夏蓁蓁一步步朝白莲走去,看着眼前这张淡妆浓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