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街道上,君灼华转悠完一圈正打算回府,不曾想居然看到顾南弦一瘸一拐在不远处,不等她有所反应,顾南弦已然看到她,看那样子便是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顾南弦,你这是做什么?想杀了我啊,你敢吗?亦或是你能杀得了我?”
面对顾南弦眼中的杀气君灼华全当做没看到,毕竟顾南弦不是她的对手,也不可能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君灼华,你这个贱人,我告诉你,我总有一日会杀了你的,你这样歹毒的毒妇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顾南弦手指紧了又紧,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一辈子嫁不出去?顾南弦,你莫不是以为我和你解除了婚约就没人会娶我吧?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我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嫁人生子了。”
君灼华冷笑一声,真是可笑,她怎么样是她的事,和顾南弦又有什么关系。
“你,你……”
“我什么我?你今日莫不是来青楼见白莲?真是一片痴心啊,都伤成这样了,还放不下她。”
君灼华颇有些诡异朝顾南弦看过去,据
她所知出身世家可没什么选择权力,出生时便注定了一切,若是非要选择其他路,那便要放弃如今拥有的一切。
所以顾南弦这是要为了一个白莲放弃平远侯府的爵位吗?
“你这个毒妇还好意思提起莲儿,若不是你,她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
顾南弦咬牙切齿说着,但凡他可以打过君灼华一定会冲上去和君灼华拼命。
“受这么多苦?顾南弦,脑子不好就去看郎中,不要来我面前发疯,若是我心情不好,直接送你去见阎王便不好了,上次才从我这捡回一条命来,不想要了早说便好,我可以送你一程。”
对于顾南弦,君灼华是打心眼里看不上的,得亏如今婚事已经退了,不然她还指不定如何郁闷呢?
“南弦兄。”宁北泽远远便看见顾南弦和君灼华站在一起,担心二人又起什么冲突,同时也担心君灼华直接对顾南弦动手,几大步急匆匆走过来。
毕竟以君灼华的性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得不防。
“君小姐,好巧啊!”宁北泽尴尬打着招呼,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
“是啊,真巧,你们这是打算
大白天去逛青楼吗?也对,毕竟顾南弦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情有可原。”
君灼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加大声音说着,她的话足以让周围人都听到。
“君小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宁北泽直接被君灼华的话吓得跳起来,他朝后退了一步,双眼复杂看向君灼华。
诚然他和顾南弦是好友,但白日宣淫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就干不出来,如果他真做出这样的事,家里那个老头子恐怕要将他腿打断。
“胡说八道?之前的事可是我亲眼所见,你和顾南弦不是好友吗?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二人总归也没什么区别,他能做出来的事情你想必也能做出来。”
君灼华嗤笑一声,对于京城这些纨绔子弟她也算有几分了解,虽然顾南弦和宁北泽算不上什么纨绔子弟,但也不全然是清白的。
“君小姐,你怎么随意污蔑人,南弦做的事情那是他做的,扯到我身上干吗?我可从没做过那些事情。”
见周围人聚的越来越多,宁北泽提高音量解释,他不能让这些人误会,如果这流言蜚语传到宁
国侯府,他定然会被打断双腿的。
宁国侯府和平远侯府可不一样,宁国侯府家教森严,对他们嫡出一脉管得更严,如果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不管是真还是假,一顿打是跑不了的。
别看宁国侯就他一个嫡子,他小时候也受过不少打,用宁国侯的话来说,便是皮痒,每次都要打上一顿才肯安分守己。
宁国侯夫人在教导子嗣这块上从来不插手,最多便是在他被宁国侯鞭打之后送来一瓶金疮药。
他和顾南弦是至交好友,二人身份年纪相仿,但从小的生活环境却截然相反。
宁国侯府哪怕也就这一个嫡子,但不管是宁国侯还是宁国侯夫人并没有娇惯宁北泽。
可顾南弦不一样,平远侯夫人可是把顾南弦看成眼珠子呵护,从小大到顾南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二人生长环境不同也就造就了不同脾气秉性,宁北泽不管是在为人还是处事上都远胜顾南弦一筹。
见宁北泽一副急着解释的模样,君灼华微一挑眉,这个宁北泽怎么看起来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诚然在君灼华眼中宁北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
北泽,你和这么毒妇说这些作何?”
顾南弦强忍着全身的不适拉过宁北泽,颇有几分不满说道。
“南弦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老头子是何脾气,今日的事传到他耳朵里别管是真是假,我都少不了一顿揍。”
宁北泽一脸哀怨开口,说起来今日之所以会发生这些事情还不是顾南弦闹的,顾南弦得知白莲被卖到怡红院,吵着要出来见见白莲,还非得叫上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