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手帕是你的吧,帕子上绣有莲花,白莲,莲花,这难不成会是巧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顾南弦从袖口掏出一块染血的手帕,哪怕已经被鲜血弄脏了,顾南弦依旧没有丝毫嫌弃,手帕一拿出来,白莲的脸色变了又变。
“这手帕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莲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朝顾南弦看过去,似是没有想到这手帕为何会出现在顾南弦手里,她恰到好处的惊讶刚好取悦到顾南弦。
“为何会在我这里?自然是有人送到我这里的,你就说这手帕是不是你的!”
顾南弦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朝白莲靠过去,等白莲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近在咫尺,二人离得很近,她一吸气便可嗅到他身上有股药材味。
“顾公子,这手帕不是奴婢的,你想必是认错人了。”
白莲摇摇头,用一副非常诚恳的态度说道,如果不是顾南弦一早就知道她便是那人,恐怕他都会被蒙骗过去。
“不是你的,那为何手帕上会绣有莲花,那为何你之前会和她们提起古方中有用血肉入药之事,白莲,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你知道你对我情深义重,我自然不会负了你。”
顾南弦将手帕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大手拉起白莲白皙柔嫩的小手,一脸郑重说道。
他本就喜欢白莲,得知白莲对他的事情之后更是欣喜若狂,这便证明他从来都不是单相思。
“顾公子,请你自重,来照顾你是我家小姐的意思,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情谊,你可是小姐的未婚夫,你这般做对得起小姐吗?”
白莲轻轻将顾南弦的手抚开,瞪大眸子有些愤怒看着他。
“是君灼华的意思?难不成是君灼华让你以血肉入药来救我?白莲,明明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将一切功劳推给君灼华。”
顾南弦痛心疾首说道,他走近一步,伸开手臂将白莲牢牢搂在自己怀里。
“顾公子,你放过奴婢吧!你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她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情。”
白莲无奈看着顾南弦,她眼底满是纠结,好看的柳叶眉紧紧蹙起。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我就知道我不是单相思,君灼华那边你不用管,我不会娶她的。”
听到这话,顾南弦紧紧搂住白莲纤细的腰肢,眼底满是激动,这一刻,顾南弦真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顾公
子,奴婢身份卑微,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和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赐下的,容不得你说不娶便不娶,奴婢什么都不求,只求每天能见一见你便好。”
白莲摇摇头,善解人意说道,在顾南弦看不到的地方,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这便是君灼华的未婚夫,便是君灼华未来的夫君,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吗?
“白莲,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更加不会娶一个粗俗无知的野蛮女子,你才是我心中合适的妻子人选,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除两家的婚事。为何偏偏君将军的女儿是君灼华,若你是君将军的女儿便好了,我就可以退婚名正言顺娶了你。”
顾南弦喃喃说道,也不是他看不起白莲的身份,而是以白莲婢女的身份压根不可能成为他的正妻。
他不想让心爱之人为妾,白莲只能是他的正妻。
待听清楚顾南弦的话后,白莲的身子不受控制僵硬一瞬,眼底满是复杂。
“顾公子,你别胡说,我身份低微,怎么高攀得起君将军,高攀得起君家呢?”
白莲的手指死死扣住手心,废了好大功夫才没让自己失态。
“怎么还叫我顾公子,以后叫我南弦,亦或
是南弦哥哥。”
顾南弦低头柔情蜜意看着怀里的小人,之前他从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来得这么快,更加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只需一眼,他已经深深爱上白莲。
“顾公子,你是平远侯嫡子,我不过就是一个奴婢,实在不合规矩,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放开我,被别人看到不好。”
白莲双眸含泪盯着顾南弦,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顾南弦心抖化了。
“白莲,我喜欢你,想让你当我的妻子,我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我心悦之人,至于被别人看到,看到便看到,正好名正言顺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人。”
顾南弦柔声细语说道,他对君灼华有多不耐烦,对面前的白莲就有多深情,有多温柔,在面对君灼华和白莲时压根就是两个极端。
“你无耻,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说了,你是小姐的未婚夫,一辈子都是小姐的人,你不该喜欢我,你喜欢的应该是小姐,只有小姐那样光彩夺目之人才配得上你。”
白莲深情款款朝顾南弦看过去,她轻咬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莲,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是顾南弦,是平远侯府的嫡子
,和君灼华没什么关系,也不可能成为她的人,就算要成为谁的人也只会变成你的人。白莲,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将君灼华当恩人,但我压根不喜欢君灼华,君灼华她也不喜欢我,既然我们二人相看两厌,我为何不能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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