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奎怒道:“怎么回事儿?谁这么大胆?敢打我闺女?抄家伙,看我不弄死他。”
秦二奎道:“大哥,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我听隔壁赵家村的赵二麻子说,今天下午,看见咱家淮茹,在隔壁村农田树荫下,说是遇见了一个叫何雨柱的人。”
“据说,那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班长,人家是赵擎苍老爷子的徒弟,专门趁着周末,人家何雨柱下乡来给赵老爷子家干农活儿。”
“说是咱家淮茹,见到何雨柱后,带着两个闺女,就给何雨柱跪下了,说是跪求何雨柱,借给她二十块钱。”
“当场激怒了赵老太太,赵老太太打了淮茹两个耳光,还骂淮茹不要脸,想逼死他徒弟何雨柱。”
“再然后,好多赵家村村名,围了过去,赶走了淮茹。”
听老二这么一解释,原本暴跳如雷,怒火中烧的秦大奎,瞬间泄了气。
他气得直跺脚:“不要脸的东西,活该挨打。我的老脸,都让她给丢尽了!”秦二奎问:“大哥,那咱还要不要去赵家村,去找赵擎苍说道说道?”
秦大奎瞪了他一眼:“去干什么?去让赵擎苍一巴掌打死我?赵擎苍可是练太极拳的,十里八乡谁不知道,赵擎苍是太极拳大宗师,咱们尊着敬着还来不及,还敢
去找他家麻烦?活腻歪了不成?”
秦二奎皱眉:“大哥,难道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
秦大奎重重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只怪淮茹当年瞎了眼,嫁给了短命鬼贾东
旭,贾东旭这一死,他们一家五口,就指着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儿,挣得那点儿工资,还有一个人的口粮过日子。”
“今天下午,淮茹跑来借粮,可我家里也没多余的粮食啊。”
“算了,随她去吧,这件事儿就这么着吧。”
“对了,老二,你家有没有多余的粮食,要不……”
秦二奎惊慌失措,转身就跑。
“没……没有,大哥,你忙,我先回家了。”
四九城,锣鼓巷。
贾张氏愤怒的抽了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你借的粮食呢?”
秦淮茹捂着脸,泪流满面,委屈巴巴道:“妈,我娘家也断粮了。今年啥年头,您又不是不知道,全国大旱,全国粮食减产,也就四九城的供应粮,还算及时。我娘家在农村,早就断粮好几天了。”
秦淮茹没敢说,她回到娘家,一提借粮,门都没让她进,爹妈就把她赶了出来。
要说出来,那多没面子。。
邻居们听到贾家动静,纷纷跑来看热闹。
贾张氏拉过小当问:“小当,你妈说得是不是真的?你姥姥家真断粮好几天了?”
小当畏惧的看了奶奶一眼,又看了妈妈一眼。
秦淮茹给她使了个眼色。
小当擦着眼泪说:“奶奶“一二零”,我姥姥家真的断粮好几天了。”
贾张氏还是半信半疑。
贾张氏前本生,在农村生活过,她太清楚农村的生活了。
即便是家里断粮,可还有树皮和草根吃呢。
山上还有各种野味。
即便是上山打野味的人多,可树根草皮总能填填肚子,不至于饿死人。
况且,农村庄户人家,谁家里不藏点儿存粮,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这时,小当稚声稚气说道:“奶奶,我姥姥家断没断粮,我们不知道。因为我和妈妈去到姥姥家,姥姥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连大门都没让我们进。”
秦淮茹惊呆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关键时候,她的小女儿会背刺她。
许大茂幸灾乐祸道:“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秦淮茹回到娘家后,会多有排面呢,没想到,连大门都不让进,就被赶出来了,这也太丢人了吧?”
阎埠贵乐道:“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话还真不假。要不怎么说,这年头找媳妇,一定要找城市里的,有工作的女青年。找农村的女人,还真白搭。”
叁大妈拉住阎埠贵,低声道:“老阎,你少说两句,小心秦淮茹记恨你。”
阎埠贵冷笑道:“她还记恨我?就凭她?她害死咱们家解成,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她还敢记恨我?啊呸!”
当年,阎解成不明不白,死在秦淮茹床上,至今仍旧是一大悬案。
尽管,公安和法医做了鉴定,鉴定为阎解成酗酒过度,造成了心梗。
可阎埠贵始终不接受,这种调查结果。
阎埠贵心里就觉着,他大儿子阎解成,就是让秦淮茹给害死的。
今天秦淮茹回乡下娘家,去借粮,结果空手而归。
一回到家,就挨了贾张氏一顿打。
阎埠贵心里高兴坏了。
活该!
打死才好呢。
秦淮茹这女人,就一丧门星。
谁沾上她,谁倒霉。
君不见贾东旭娶了她,结果英年早逝。
跟贾东旭关系最好的易中海,也受到她牵连。
轧钢厂工作丢了不说,还劳动改造了好几次。
如今的工作,实在令人唏嘘。
堂堂轧钢厂的一位七级钳工,